“叩頭,一拜,再拜,三拜,禮畢。”
“奉香,上茶,倒酒,禮畢。”
長喊“派元寶”就算行完祖禮了,接著又念唱著“有否滿12者,上前首禮。”
姬母在之前已經交代好了一切,不敢怠慢趕緊上前道了句“姬家第十一代子孫,姬慶。”
“姬家第九代子孫,姬石。”
“姬家第十三代子孫,姬蘭。”
行完叩拜禮後,村長中氣十足的喊著“開祖壇”,壇高一米,呈菱角狀,八字形石梯,壇上有三獸首,中間放置著一石盤。
先走上壇去的是姬石,他是一個大胖小子,他忍痛往手上用力一紮,一團血滴就掉入了盤中,聽到可以之後就屁顛的的跑下了祖壇。接著是姬蘭,是一個模樣清秀的小丫頭,下來後讓其父母好一頓安慰。
姬慶上得壇來才看清三獸首的模樣,分別是“虎頭”“狼頭”“蛇首”,其雕工精細,如假似真。用力一紮,手指就殷紅的鮮血,往盤中滴落。
頓時,“紅光”“青光”“黑光”大作,耀眼無比,台下亂坐了一團,有人跪下磕頭,有人瑟瑟發抖,小孩嚇得更是哇哇直哭起來,更多的人是卻是驚呆了!
姬母嚇得隻是喊了句“慶兒”便暈了過去。年邁的村長一張嘴不停的喃喃自語,一臉吃驚的模樣。
姬慶眼中的三首象像是活了過來一般,朝著他虎吼,狼嚎,吐信,那模樣好不猙獰恐怖。他從小在穀中長大,哪有見過什麼豺狼猛虎,蛇到是見過,但是怕的很,更別說三樣一起了。心裏怕的要命,臉都白了,嘴巴也抖個不停,小腿就像麻了似得不聽使喚,心髒撲通撲通跳個不停,背後冷汗更是冒個不停。
也不知過了多久,先是感覺全身暖暖的,舒服不已,接著滿臉張紅,最後卻是臉紅的發黑,身上熱氣不斷的往外冒,那感覺就像全身的血液逐漸沸騰升到至高點般。
一分鍾,兩分鍾,姬慶聽到了心髒跳動聲音,感覺全身就要炸裂的時候,全身的不適感突然消失的幹幹淨淨,就像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那感覺叫一個爽,一個舒服,怎麼說呢?就像痛苦過後的舒爽,飽嚐心酸過後的甘甜。
姬慶還在享受那種快感的時候,耳邊傳來一種玄妙之音,直至心靈最深處,玄之又玄的直灌腦海而來,一字一句深深可畏是雕刻在心頭,相忘都忘不掉,那感覺可謂是脹痛難忍,頭痛欲裂來形容。姬慶的感覺絕對不好受,可見其此刻額頭以及手上青筋暴露,臉上的麵孔也猙獰扭曲極為駭人,握拳的雙手指尖以刺入掌心,攥心的疼痛以讓神經變得麻木,但痛苦並沒有減輕多少。
如果他的麵前有一把匕首,那他肯定會毫不猶豫紮進身體裏讓疼痛來換取現在的痛苦。
姬慶也不知這一刻是多久,反正每過一分鍾如過了一個年頭,也許下一份鍾就結束,或者下一分鍾就變成白癡也說不定,說來似乎很久,其實也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就不再有玄妙之音傳來,姬慶也就兩眼一黑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