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在大家說笑中悄悄地溜走了,夜慢慢的來了。樓下傳來了一聲哨響,“熄燈,休息了!”教官的喝聲在安靜的夜晚顯得分外清晰,大家都關了燈,靜靜的躺在床上。
明亮的月光投射在窗沿上,寧靜的夜幕外傳來不知憂愁蟋蟀的叫聲。這時候施涵山躺在床上輕輕的說到:“都睡了嗎?”“沒有。”“嗯!”傳來了其他人的附和聲。“阿越,你呢?睡了嗎?”施涵山問到。“我也沒睡,有點緊張。”“其實沒什麼好緊張的,大不了明天水來土掩,見招拆招就是了。”施涵山安慰我,“隻是我擔心的是另一件事,你們都是來自所屬單位的最強者,應該知道“非典”吧?”王茁一驚:“SARS?傳染性非典型肺炎?施涵山,你不是要說這個吧?”“對就是這個!”施涵山說到,“我們這次是屬於特別安排的急招,其實我們不用一年就要和高年級的學員一起執行任務,隻要過了初選就會有教官帶隊讓我們輪流出去偵查和剿滅小股的SARS冠狀病毒。”“可是我們才來,還沒經過適應性訓練啊?小隊建立配合這些都要時間的,什麼都不會,讓我們怎麼去打啊?”梁凱程有點急了。我想他不是害怕,隻是不知道該怎麼做而緊張。
“放鬆梁凱程,別急。不要把教官招來。”我立刻對梁凱程說到。“適應訓練肯定要練的,在說還有教官帶隊。隻是我們的時間不多,教官為了多訓練我們肯定會加大強度和進程,我們不會向高年級的學員一樣有充足的時間訓練適應了,以後的訓練絕對會比他們以前訓練方式嚴厲的多。”梁凱程認真的說到:“訓練我到不怕,反正我以前過的也不是什麼輕鬆日子,大不了又進藍棺材裏躺著就是了。隻是象這樣的任務多半都是小隊偵查剿滅,一個人做英雄是不可能的,所以著急的是小隊人員的配合,希望能有個默契的小隊,這一完成任務和活著的機會都大一些。”“其實也沒什麼,這是下午才通知醫護中心檢查設備,準備營養修護液的時候我偷聽到的。如果沒有其他更緊急的事發生,我估計最多三天就會通知我們,也讓我們互相熟悉,到時候好編排小隊。”王茁也說到:“多半是兩三個教官,兩三個高年級學員,我們在三四個組成一個小隊。”梁凱程也反應過來了,嘿嘿一笑,“沒想到我也緊張了,還問這樣的笨問題。”我說到:“阿凱,我還不是一樣緊張,剛聽到山山說的時候還是一樣被嚇了一跳。這可是10%的主體死亡率,還不知道像我們這樣的特勤部隊死亡率多少呢,說不定超30%也不稀奇啊,換成普通部隊超60%也正常。這樣一想,心裏卻不緊張了,真要是遇到這樣的事,隻能盡全力了!畢竟主體和我們是唇齒相依的。”“其實隻是怕不知道目標,隻要有目標,不自亂陣腳,贏的概率還是非常大的。”施涵山說到。“睡吧,其實我們現在最緊要的是集中精力先通過這一個月的體能訓練,估計到時候才會讓我們去執行任務。”“應該是這樣,或許加上針對冠狀病毒的特別訓練,通過了才讓我們去,沒通過的……,嗨,想那麼多幹嘛,養好精神先過了明天在說以後的事。還是睡覺先!”王茁拉好被子躺好,我們也都默默的躺好,然後迷迷蒙蒙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