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完畢,回禦書房,成陽淩軒皺眉表情凝重。
國不可一日無君,**也不可一日無鳳,自己登基到現在已有兩年,新秀入宮也有些時日,自己久久沒有立後的意思,朝中也有人上書提及此事,都被自己搪塞了過去。
今日在朝堂之上,又有人提到了立後一事,自己隻不過是順應著問了一句人選,頓時局麵一分為二,以梁敬坤為首自成一派的自是提議梁夢蓮,當然這話那個老頭自己是不會說出來的,自然會有其心腹為他講話。還有一派是那些承代老臣,恪守清規,提議江映蓉,她是跟在自己身邊時間最長的人,論資曆她當之無愧。
其實早該想到的,梁敬坤作為兵部尚書,手中握有軍權,一個手持重兵的人又怎麼會是一個老實本分的人呢。
禦書房幾步之遙,成陽淩軒改變了方向。
太後緩緩從後堂走出,吩咐一旁的下人上茶。
“皇上可是很少主動來頤和殿的哦,今日這是吹了什麼風。”
“太後可是在怪罪朕平日裏少來看望?”
“哀家豈敢啊。”
無關的話不再多言,成陽淩軒直奔主題,“實不相瞞,朕今日前來其實是有事要和太後商議。”
瞄一眼一旁氣定神閑的人,太後沒有轉了話題,“皇上嚐嚐此茶可入的口。”
成陽淩軒用杯蓋輕捋茶葉,卻看到杯中的裝的隻是清水,疑惑的看向太後。
“清心清神,哀家感覺正是皇上需要的。”
成陽淩軒不由想到了那個讓自己喝白水的人,她是否是經常和白水所以才如此清心清遠呢?
“看來太後已經知道朕來此的原因了。”
太後輕輕一笑,“**不得幹政,皇上和哀家商議的事自是和**有關,這**值得皇上一提的,不用皇上說哀家猜也能猜出來。”
“既然太後知道,那朕也不必多費口舌,不知太後對此事的看法如何呢?”
“皇上雖登記已是第二個年頭,但朝中仍有許多不定因素。眾人皆知**不得幹政,但曆朝曆代這**總是和朝堂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更何況是一國之母的皇後,母儀天下鳳於九天。”
堂內很安靜,成陽淩軒靜靜的聽著,不時的轉動一下左手拇指的碧玉扳指。
“哀家覺得,這皇後之高貴,自是一般的妃嬪不能相提並論的,皇上要慎重考慮才是,不急於一時。”
不急於一時嗎?或許是應該花些時間好好的考慮一下。
“即使如此,那朕就先行告退了。”
“映容那丫頭已經有些日子沒過來了,讓她有時間看看我這把老骨頭來。”成陽淩軒要走出門時,太後似想起什麼,這樣說道。
“太後謙虛了,您現在正是心思縝密頭腦清晰的時候,怎麼能是老骨頭。”
江映蓉嗎?看來太後的想法和自己是一樣的,江映蓉從自己身為皇子時就跟隨自己,她當皇後,其他人自是無話可說。當然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她和朝臣沒有聯係,自然也不會成為**和朝廷紛亂迭起的根源,而且她雖好權勢自清高,但也僅限於在**的範疇之內,且絕對不是一個城府深沉心思縝密的人。
況且**還有太後在,相信一切都不是問題的。
注解:
①:中國漢族文學史上最早的詩歌總集,收入自西周初至春秋中葉大約五百多年的詩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