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周芳儀有些懵然,在回到完問題之後仿佛才反應過來,猛然轉身,驚訝的看著一旁的梁夢蓮,難道是她在自己送給言貴妃的賀禮中動了手腳?
“皇上。”梁夢蓮不疾不徐,“臣妾當日和周芳儀是偶遇在禦花園的,並沒有約好一同前往,而且當時周芳儀回去取東西的時候,她身邊的一名宮女並沒有離開,她可以為臣妾作證,臣妾並沒有在賀禮中動手腳。”
“當日都有誰在場?”
“回皇上,臣妾隻帶了靈蝶一個人。”
“臣妾身邊是寶旋和一名叫雨露的宮女。”
不一會,靈蝶,寶旋和那名叫雨露的宮女齊齊跪在皇上的麵前,頭低到不能再低。
“你就是雨露?”成陽淩軒斜眼打量她。
“是,是。”小丫頭可能平時沒見過這個陣勢,嚇的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當日就是你留下來陪著晴貴嬪的?”
“是。”
“可有見到晴貴嬪在賀禮中做手腳?”
“沒,沒有。”
“你的話關係到兩位妃子的清白與否,你可想好了。”
“奴婢句句屬實。”
成陽淩軒霍然起身,從位子上走下來,“兩個人都是清白的,難道是你下藥害言貴妃流產的不成?”
怒目瞪圓,身體散發的氣勢仿佛要把人壓死一般,雨露一個小小的宮女,平日裏連靠近都靠近不了皇上,如今見那高高在上這般凜冽的質問自己,早已是嚇破了膽,閉著眼睛吼出一句,“是主子,是主子下的藥。”說完後仿佛剛做完了一件極累人的活一般,再也跪不住癱軟在地上。
“你胡說,我幾時下藥害言貴妃了,你血口噴人。”聽到此,周芳儀再也忍不住厲聲反駁,誰都知道,此刻這名宮女的話關係到自己的存亡,她怎能不著急,“雨露,我平時帶你不薄,你為什麼要陷害我?”
“奴婢說的話句句屬實,奴婢親耳聽到在送賀禮的前一晚你和寶旋在房中悄聲談論此事,您還說怕一味藥起不到作用,故放了兩位進去。”
雨露說的仔細,在沒有看到桌上的東西之前,清楚的指出了是兩位藥而不是一味,不得不讓在坐的每一位相信。
成陽淩軒走回位子做好,好整以暇的看著周芳儀,“你還有何話說?”
“臣妾是冤枉的。”周芳儀跪著走到皇上腳邊,苦苦哀求,“臣妾沒有陷害言貴妃,一定是有人陷害臣妾的,皇上,您要為臣妾做主啊。”
成陽淩軒厭惡的抽回自己的衣服,“人證物證在此,你讓朕怎麼相信你的清白?”起身走到門口,“來人,傳朕旨意:周芳儀婦行有虧,驕橫無禮,蓄意陷害龍嗣,罪大惡極,今打入冷宮,望爾後誠心悔過。”
耳邊周芳儀的喊冤聲越來越遠,漸漸聽不見,整個大廳內氣氛凝重,沒有一個人敢大聲出氣的,唯恐皇上一個不高興餘火發泄到自己身上。
“周芳儀隻是一個警告,日後若是再有人心存不軌禍亂**,定不輕饒。”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