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貴嬪覺得吉娜這些字寫的怎麼樣呢?”
“嬪妾的書法自然是不及夏良娣的。”
“難得晴貴嬪如此謙虛呢。”紅蓮輕笑,將目光從新投到那幾張紙上。
“既然夏良娣對這些字這麼感興趣,不如帶回去好好研究一番。”
“說的也是,那妹妹就不打擾姐姐們了。”紅蓮將幾張字收好離開。
梁夢蓮這次是打定主意要自己出頭,自己再做辯解也是無意,不如隨了她的意,反正這對自己來說也不是什麼難事。
“這是什麼?”依珊將折好的紙一一攤開。
“吉娜寫的字。”
依珊仔細的看過上麵的字,“有什麼不同嗎?你拿這些做什麼?”
“晴貴嬪既然要我動手,我又怎能拂了她的意呢。”
“言貴妃對其百般刁難,晴貴嬪假裝懷孕,現在終於輪到你動手了嗎?”依珊對她們做的事從一開始就清清楚楚。
“去吧。”紅蓮笑的輕柔,拍拍依珊的肩,見依珊走到旁邊開始動作,細心叮囑,“注意筆體,字的話,一張寫禁足一張寫秋獵。”
依珊點點頭,從隨身的香囊裏掏出一個描繪精美的瓷瓶,打開之後將裏麵的液體在紙上滴了幾滴,濕澤暈開,紙上原有的字消失不見,依珊提筆,在上麵按照吉娜的筆體在紙的正中寫上‘禁足’兩字,時間慢慢過去,紙張開始邊幹,依珊寫的字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吉娜原來寫在上麵的字,那張紙還是原來的樣子,仿佛剛才的事沒有發生。接著依珊又按照同樣的方法在另一種紙上寫了‘秋獵’兩個字。
一切完畢,依珊回頭看紅蓮,“可憐的吉娜。”這可是通國叛敵的大罪,不知道皇上會怎麼處置她,會賜她一死嗎?
“夏語惜不可憐嗎?”她可是因為她們意外喪命,雖然她的心另有所屬,進宮也不見得會有好結果。
“夏語惜?”依珊喃喃,這個名字對她來說即熟悉又陌生。隻不過一年多的時間,現在回想當初所發生的一切,仿佛離她們已經太遠太遠。
“皇上,貴妃娘娘求見。”在門口守衛的公公進門傳報。
成陽淩軒抬頭,“什麼時辰了?”
“回皇上,二更已過。”雖然在旁邊站了已經快四個時辰了,唐延依然站的筆直挺拔。
“讓她進來吧。”成陽淩軒合上看到一半的奏折放到一邊。
門外江映蓉得到許可,走進禦書房,她身後念露跟隨。
“臣妾見過皇上。”
“起來吧,怎麼晚了還沒睡?”
“皇上還沒睡臣妾怎麼能睡呢?”江映蓉悄然一笑,“臣妾燉了銀耳蓮子湯,特意給皇上送了過來,皇上嚐嚐?”說著從念露手裏接過盤子放到了皇上麵前。
“愛妃總是這麼體貼。”成陽淩軒用湯匙盛了一點放入口中,“甜而不膩清爽可口,不錯。”
“皇上若是喜歡,臣妾日後多燉些給您送來。”
“**嬪妃若是都像愛妃這般體貼就好了。”
“**嬪妃自然是都對皇上體貼的。”江映蓉嘴角噙笑,忽然想起什麼,“臣妾今日去看望吉娜了,這是她寫的字,進步很大呢,所以臣妾帶了幾張,皇上也看看。”
“嗯。”成陽淩軒點頭,“她生性活潑,一直待在雨清宮一定不習慣,愛妃做的很好啊。”
“宮中人多嘴雜,一味壓製也不是辦法,臣妾相信這隻是太後的權宜之計,等風聲過後,臣妾會向太後求情,放她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