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給你師兄師姐打個電話請求支援嗎?我知道阿雅你很厲害,”在製造聲勢方麵,“但是你武器也沒了吧,總不能朝他們扔煎餅吧......”
**就是個**,我他媽居然還討好你是因為不確定你丫是不是瘋了的**。
“原來他們的目的是讓我求饒。”阿雅發出一絲冷笑,原本年輕得閃閃發光的臉溫度跌入零下,讓看到的人也陷入一種悲觀無望的情緒,“哼,還沒有我阿雅不能完成的任務,執行任務途中求援的人都該去剖腹產!”
“額,你說的是切腹吧。”我心裏一驚,以為不小心將腹誹脫口而出,才發現煙花男一本正經地跟阿雅表明了他的思想活動。
“在智商九十的路人看來,我們隻剩最後一招了。”
這最後一招,我曾想過在最極端的條件下使用,比如樓下賣鴨脖的大爺去世的時候。
“自殺性爆炸。”
“呸,要自殺去天安門。”阿雅不屑。
“說到爆炸,”阿雅話鋒一轉,陰沉的臉上恢複一絲光彩“比起可樂加曼妥思,對付遊僵有種更靠譜的方法。”
自從一名頭上疊戴著火拳艾斯帽、路飛草帽、喬巴犄角帽的暴走遊僵拖著青銅戰車往車身上撞出一個大窟窿開始,車上的同學們好像都把希望寄托在了長相精致洋氣、身手敏捷利落的阿雅身上。盡管她一副稚氣未脫的小孩模樣,卻具有不怒自威的強大氣場,隨手掏個餅即是練習絕世武學,翻個白眼即是暗中轉換南北磁場,手持玩具槍便成了生殺予奪的在世閻羅。我很困惑阿雅的強大到底是事實還是幻象,除了偷吃放在蛇皮袋裏的半個煎餅,阿雅隻給過我三百六十個白眼和一句呸。
在追隨著她的步伐、崇拜壓過焦急的注視中,阿雅鎮定自若,並且永遠有辦法毀滅人類對生的渴望。
“聯盟認為遊僵雖然具有初步審美,這種審美卻是很扭曲的。他們把垃圾和美景擺在一起,把手指和任何東西擺在一起,偏愛過期的奶茶和福爾馬林口味的魷魚串,看見突出平地的東西都要騎上去。我猜測,遊僵決不會臣服於美,相反隻聽從醜的召喚。隻要讓他們陷入醜中不能自拔,轉移注意力,我們趁機離開這裏,之後才有回旋的餘地。但我們需要大量的醜惡,多到能炸開。”阿雅看起來心中已經有了主意。
“有道理。”波兒一手托下巴,思索著。
“前進吧!煙花男!遊僵在等待你的召喚!”我太聰明了,這絕對是個應時應景的好主意,“阿雅你早說嘛,都交給煙火男好了!單單全方位亮出他的頭型,足以領導他們跳一整首‘偶把剛門塞’!”
“我去,煙花男是怎麼回事,聽起來像是牛郎的名字。”煙花男受了我興奮的一掌,整個人都不好了,哀怨的腔調讓他看起來更加娘炮。
阿雅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煙花男?雖說他一副隨時可以把貞操塞進屁眼的樣子,也沒low到這種程度吧。”
煙花男臉更綠了,難不成我們是第一群向他展現世界惡意的人嗎,話說以暴製暴不是所有第一眼見到煙花男惡俗發型的人的共同想法嗎。
煙花男偏過頭,視線落在阿雅足尖前方,斜向上是她猥瑣的臉:“你們愛怎麼叫怎麼叫,我......我無所謂......”
阿雅離開座位,向煙花男走過去,跳一跳撈過他的肩膀。他們就以中年男子麻翻小學女童拖至廢棄倉庫的姿勢,走向哈利波兒。不過被拖走的其實是煙花男。
“明白了嗎?”阿雅懶懶地問,還往我這邊得意地翻了一眼。
哈利和煙花男雙雙點頭,兩個高大的身影又向司機大叔逼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