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內。
石榴樹的花開的特豔,有果的,無果的,都有朵花掛在樹枝上。長長的,綠綠的石榴葉特別綠色,石榴樹鬆蓬的樹頭。占據了這四合院天井麵積的五分之一。因是早上的緣故,粉塵在樹葉的盡頭顯得像座小山,在花的花瓣上像胭脂。給這個美好的景色蒙上一層羞。
王允還在他小媽那,此時已是第二天的早晨,從前天到現在,他和姚一妹除了吃飯就是玩鴛鴦戲水。他們好像有無窮無盡的力量。
“允兒,媽這碗菜好不好吃。”
“當然好吃。”他有些疲倦
“吃飽喝足啦。”
“沒有,在我父親來之前,我要盡興,他都搞我的女人,我怎麼就不能搞他的女人。”
“說這話不對,我是自願的。”
“我也是自願的,別生氣。”
“我感覺好像有點餓。”王允說。
“我也有點餓。”
姚一妹翻身而起,親了王允那幹癟的臉,去廚房做飯了。
不一會,姚一妹就做好了飯菜端到客廳。王允慢條斯理的穿上衣服。來到客廳。
“兒子,來吃飯嘍。”
“知道了,媽。”
“我兒子真聽話。”
“你是我小媽,我能不聽話。”
“行了,別貧了。”姚一妹說。
“好東西都讓你吃飽了。我還餓著呢。”王允皮著臉說。
“越學越壞。”姚一妹指了他的頭說。
“壞是男人的劣根。”王允眨巴了一下長眼皮。
“你這樣講,不完全對。”姚一妹反駁的說。
“好啦,別生氣,我們吃飯,補一下,晚上在打秋千。”
“壞小子。”
“壞小子是壞,給你老一千塊,在兜裏,那是我在診所裏領的操心費。”
“別人有沒有。”
“沒有,隻有我和胡舔有。”
“院裏的規定。”
“院裏沒有規定,我的規定,拿操心費來孝敬你。我又提出每月再增加三百元。”
“多少”
“一個月一千塊,外加三百元。”
“謝謝了我的兒子。”
“這樣你拿回下村你娘家,給你的娘買肉吃。”
“我也這樣想。可是,咱倆這樣幹,是不是太亂倫,沒道德。”
“父子同淫楊貴妃嗎,唐朝就開始有這事。”
“楊貴妃長得傾國傾城還幹這種事?”
“肯定是嘍,這都是有曆史記載的。”
“你說這倒是真的。”
“太亂倫了。”
“我們不亂倫嗎?”
“在性生活方麵人人都是自私的。”
“算了,這不是我們討論的問題。”
“小媽,咱們吃飯吧!”
“聽兒子的。”
王允雖然像個小木雕,在那方麵上是個英雄,但,英雄也需要吃飯。
“親愛的,你慢慢飛,穿過叢林去看小溪水...”王允的手機響了,他急忙接聽,幾分鍾。
“小媽,我去礦山,有急事,晚上回來再吃。”
“晚上我等你。”
姚一妹從客廳裏追了出來,王允已開了大門走到街上去。
張博家,白楊樹下的古樓大院。
妻子許榮上午回家,北津到佛站600多公裏,她又從佛站大的回到臥佛山中村。
在路上,一路綠色,崇山峻嶺,山川河流,十分養眼。一進入汶縣地帶便風塵漫天,我可憐的家鄉,粉塵把小麥弄得灰頭土臉。好像枯草杆一般。國道上的樹木,也籠罩著狼煙,行人像個乞丐,消失在這風中。
的車載著許榮爬上河橋,向北行駛是下村。河裏的鵝鴨伸脖子撅屁股的在水裏尋著食物,河床石頭上洗衣服的女人們鬧著歡笑。說著那種隻有女人懂得下流話。這些許榮隻能看到,不能聽到。
車子駛出下村途徑世交孟哥家,她也沒有去做,因為想念丈夫,行程一公裏才上臥佛中村。這個小村,像一條蛇橫長幾千米,建築風格都是突出的那種,四合院,正房二層樓和她家古樓三層一樣的建築沒有,這一點,許榮很自豪。
車在十字路口左拐向西,在村邊白楊樹下停住。男司機的哥下車打開後備箱,拖出行李包。
“師傅,您的車費,六十元。”
“謝謝。”的哥滿麵笑容,牙齒很黃,抽煙引起的。他接過錢。
“家裏坐,喝杯水或者吃完飯再走。”許榮很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