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生將車開到了古槐別墅,心想:讓他們在車裏圓夢吧;便告辭而去。
此時,二人都在酒的夢中,肖雨斜身依躺在張博身上,張博一手搭在她的胸前,半躺著,昏昏沉沉睡去。
肖雨做了一個夢,她開著車,開著她的雪夫萊,衝出大氣層,象宇宙飛船般飛起來,以每秒六萬公裏的速度,不知走了多少天,才來到混沌世界的門口,一塊巨石上,寫著甲骨文一樣的天文“混沌南門”字樣,沒有任何逮築標識,是個隱形門,隻有一個無頭人站在巨石旁。
肖雨掛上檔,加足油門朝裏衝,車子怎麼也前進不動。
“我還沒給你開門,你怎麼能進得去。”無頭人說。
“我有事,我要找宇父宙母。”肖雨說.她很著急,車不能前行。
“你是從那裏來的,開著這麼難看的拖車,也不懂交通規矩,你怎麼能進得去。這混沌世界,有太極生兩極,兩極生四象,四象生八封,八八六十四門,四千二百格局,細細推算少則數萬,多則無限,但不知進門後你要往那裏去。”無頭人說,聲音是從兩肩中央傳出來的,因為那裏有亮一閃一閃的,不說話時便沒有。
“我要找宇父宙母,看看他們的天書裏,記載沒記載我和張博的事,有沒有夫妻的緣份。你這無頭魂的人,具然連大門關了。”肖雨下了車,著急的責怪道。
“姑娘,你們那裏盡是些什麼人,具然會罵人。我們這裏的人都有文化,都有教養,都有涵養,想看天書,隻有一本,沒有盜版,不象下邊的花花世界,盜版書籍滿天飛,我們這裏出版這本天書的人,都是父母幻化成人形的。”無頭人說話翁聲翁氣,嘮嘮叨叨。
“哦,我說錯了,對不起。”肖雨看他脖脛處,一亮一亮的發光。
“進去這道門,路上有一條線,沿著它走就到乾坤殿,宇父宙母就在院子裏對弈,念你和張博有情法,我不怪你,因為我們是沒情的產物。”說罷,無頭人一轉身形,紅花燦爛,哦,原來他就是那門,有一條紅線在肖雨的車前出現。
肖雨上了雪夫萊,掛檔加油衝了進去,沿著紅線直走。忽聞路兩側,七焰色彩四射,遠處雷聲隱隱,閃電象捉迷兒的東露西晃,光耀下,飛行穿棱著各和奇形怪獸怪物,象是一個魅魑?魎的世界。更有甚者,閃電光耀之時,有遠山遠水橫飛,蘑菇雲從黑暗中冒出來,各色各樣的獸鳥在她車前的燈光裏怪叫著,嘶鳴著,跳舞歡迎,那些沒腿沒胳膊的人象飛著的石頭,當車要接近它們時,它們急速回避,向後退去,很禮貌。
奇怪的是,肖雨的行車路是一道紅線,一直通到浩瀚中,在浩瀚中,有一金光四射的殿堂,好在飄移旋轉,就象船行在水上,看上去靜止不動,是混沌世界的一點光輝,其周圍,有一個一個的圓球在滾,發著磷光,或飛或躍,或停或行,肖雨心想:這大概是在人間所看到的裏星吧!
肖雨一直開車飛行,就是接近不了乾坤殿,好象你走它走,你停它停。追也沒用,人間真沒有這樣的殿堂。
肖雨急了,幹脆不在前進,停下車,看看周圍的風景,一陣煙霧襲來,悠忽中,他卻進了乾坤殿們大院。院子裏的亭子下,宇父宙母正在對弈,是兩顆黑白的石子在上麵自己滾動。
“你來幹什麼?″宇父頭也不抬的問。願來是一個白胡子老頭,慈眉善目的。
“聽說你這兒有陰陽天書,特來查詢我和張博。”肖雨說。
“給她消消地球上帶來的毒氣。”宙母揮手一指,一團紅光將肖雨罩住,前進不得,後退不行。
“你是幹什麼的?”宇父按住黑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