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者不再費筆墨繼續寫飯桌上的頌歌,再寫下去,恐怕就俗就爛,把我們的主人公張博和苗兒寫得即蒼白無力,又講得拖遝無比。至此,咱也別管周光的瓊林宴是對苗兒接待還是對張博苗兒的送行,其實,都在溶恰纏綿的氣氛中結束。當然那調皮搗蛋的李二玲和張一花,和心事事重重的蝴蝶,另有一番意味的吳小小,一至活躍至晚上,男人們呢,就更不必去說,統統都回家做夢去了。
這是第二天的早上,太陽從東土嶺那邊爬起,苗兒的車已停在了在東路站牌楊樹下,本是起早想走的,山裏人起的更早,他們早就在這裏等待送行。有昨天的那些人,有新增了無數的人,路邊擺放了許多個小筐小籃和布袋,筐裏籃裏布袋裏都盛滿了東西,雞蛋大棗鮮花生,還有一隻剛宰殺洗過的全羊肉放在隔水袋裏,還有兩提熙鳳,一盒普耳,更有意思的是,有一對木雕的情侶貝貝拴在盛著大棗的籃子上,那是祝願,那是團團圓圓的祝福。
苗兒張博周光赤下了車。苗兒一看,嗬,看樣子就要滿載而歸嘍,我男人在這裏收獲了感情和物質。但,調皮靈動的眼裏還是布滿了淚霧。
張博表情很平靜,內心的翻騰誰也看不出,象海的波濤,象暴風驟雨的雲飛,象林間的濤聲呼嘯…。
“張大夫,我知道你人實誠,我就什麼也不說了。”李貴說。他緊緊捧住張博的手,胡子都在顫動。
“張大夫,一路順風噢!″林青擠過來也握住李貴剛放開的 張博的手,林之聲在身後也伸過手來握了握。
“張大夫,我周扒一直想著您呢,我會讓周光侄給你們打電話的。”周折苦傷著棗樹棗樹皮臉說。
送行的人都過來擁擠著互相握著張博的手說著送行的吉利話。最後剩下了周光。
“大哥…。”周光話出無語,小眼睛有了淚,象深泉,和張博緊緊的擁抱在一起。
“…,什麼也不用說,心裏明白就好,做個踏實的山裏人吧!有空就寫點文,豐富一下業餘生活,當作家隻是一個活著的夢,或一個憤怒,一個激情,一個衝動,待憤怒過後,或激情衝動過後,你會明白,做一個山裏人最踏實,帶領山裏人活的明白最踏實,侍弄果園,揚笛放歌,做一個有血有肉的山裏人吧!″張博說。
“我明白。”周光也是重情男,心淚不流不自然。
“大哥,請允許我叫你一聲老師吧!”赤兒走過來,她剛給苗兒 告別過,眼圈被淚水淹得發紅,她說。
“叫就叫吧,就收你這個大山裏的徒弟。”張博含淚含笑。張博和周光鬆了擁抱。
“老師,赤兒給行禮了!”赤兒說著,彎腰低頭行了個大禮,頭抬起時,麵上是有摯誠的珠淚,然後,轉身去收拾禮物,往車裏拿,並準備打開後備車箱。
“這是大夥的心意,帶著吧!”周光說。
“…,我一定收下,張博知道望海嶺的情有多大,知終南山的兩顆樹有多高,孟固嶺的黃泉路有多長,說:“多謝了。”
林青父子邦赤兒早已打開後備箱,周扒李貴都去那兒忙。
苗兒這邊正同幾位美女話別。先是蝴蝶奶奶。
“姑娘,到時來看奶奶,嫁的時候給說一聲。”蝴蝶奶奶幹癟多皮的手拉著苗兒藕嫩般的手。
“會的,記住您的話了。”苗兒認真的說。
“苗兒姐,抱一下吧,擁抱你就等於擁抱張大夫。”張一花上前擁抱了苗兒,不管苗兒是否同意這口頭說法。
“我也是這樣想。”李二玲說。苗兒和張一花擁抱還沒分開,李二玲就急著上前抱在了一塊,把蝴蝶奶奶擠到了一邊去,氣得蝴蝶奶奶吹嘴唇瞪眼。
“我們今生有緣,以後還會相見。”張一花樂滋滋的說,舉動情同親姐妹。
“我也是這樣想。”李二玲說。
苗兒沒那麼小肚雞腸,短暫的接觸,倍感這兩位妹子的可愛,自己如果是男人,一是娶她們做老婆,一個燒火做飯,一個下地幹活。苗兒想到這兒笑了,很好的擁抱了她們。這朵並蒂蓮。
剩下的就是吳小小和蝴蝶,吳小小近在二尺,蝴蝶兒遠在三尺。吳小小忽閃忽閃的薄眼皮,時時閃現著她清澈的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