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當官,學了包公也發揮不上。”孟令軍說。
“但願這些當官的能像包公就行了。”黃忠易說。
“都做包公,咱老百姓就沒冤屈嘍。”吳青說。
“好官不多嘍!”孟哥長歎一聲說。
“該劉兄弟唱了。”苗兒說。
“不對,該張大哥唱了。我絕不能加楔子。”劉陽笑著,擺著手說。
“是該我唱了,我從沒唱過歌,能唱什麼,汙染了大家的耳朵。”張博無可奈何的笑笑。
“那就罰酒兩杯。”孟令軍說:“我執法如山。”
“我喝四杯,不會唱歌。”張博無可奈何的笑笑。
“我也喝四杯。不會唱歌。”吳青說。他用手弄了一下令軍,讓他手下留情。
“張叔、吳青老弟,這可是你們說的,四杯酒。”孟令軍拿了桌上的四隻杯子。沒酒的滿上。張博甘願受罰,連喝四杯,四兩酒。大家都笑起來。
吳青也不會唱歌, 四杯酒也在張博後麵喝下。
“這次該劉陽兄弟了。”苗兒在一旁監督說。
“我來一段。”劉陽站起,清了清嗓子便唱了起來:“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是非成敗轉頭空,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白發漁樵江楮上,慣看秋月春風,一壺濁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大家鼓掌,沒被罰酒。
“該令軍嘍。”張博說。
“我在北津一家酒店領班時,聽了一首歌,唱給大家聽。”孟令軍說,他手裏還拿著酒瓶。
“唱吧,大家洗耳恭聽。”苗兒笑著說。
“讓青春吹動了你的長發讓它牽引你的夢,不知不覺這紅塵的曆史已記取了你的笑容,紅紅心中藍藍的天是個生命的開始,春雨不眠隔夜的你曾空獨眠的日子,讓青春嬌豔的花朵綻開了深藏的紅顏,飛去飛來的滿天的飛絮是幻想你的笑顏,秋來春去紅塵中誰在宿命裏安排,冰雪不語寒夜的你那難隱藏的光彩,看我看一眼吧 莫讓紅顏守空枕,青春無悔不死 永遠的愛人.......。”孟令軍唱得倒有真情實意,大家聽得入神。
“行,就唱到這兒吧!你合劉陽還是喝點酒最好。”張博截住令軍說。
“我讚成。”苗兒積極響應。
“誰不唱,苗院長也得唱。”劉陽說。
“好,我唱一曲,黃梅戲。”苗兒說:“樹上的鳥兒成雙對,綠水青山帶笑顏,從今再不受那奴役苦,夫妻雙雙把家還.....。”
“別先唱啦!”黃忠易突然說。
“怎麼啦,黃叔。”張博問。
“我想起一件事。”黃忠易說。
“柳家的喪發的那麼大,場麵那麼紅火,現在柳玉之子柳三半怎麼樣了。”黃忠易想起了這個問題。
“好像是沒有什麼音訊。”孟哥說:“咱怎麼連這茬忘了。”孟哥說。
“明天打聽一下。”劉陽說。
“他不會逃脫掉,因為他罪大惡極,欲蓋彌彰,處決他是遲早遲晚的事。”張博說。
“過去古人都是秋後算賬,對犯人斬立決,這個柳三半是不是也會到秋後槍斃呢。”孟哥說。
“那是過去,不過,隻要高院判下來,司法上公訴,我相信他的死期也為之不遠。”張博說。
“大哥的說法也許是對的。”劉陽說。
“這個可惡的柳家!”孟令軍恨恨的罵道。
“早就該繩之以法。”吳青說,也是非常憤恨。
“接著唱.....。”黃忠易說。
苗兒重新起調《夫妻雙雙把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