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張博等人看完刑場上的事情不說,也不講更不談肖雨和苗兒也都恢複了正常情緒的事,他們回到南湖別墅,且說天堂鳥花園別墅。
三樓中間的大廳內,如來佛還是依然的微笑,香案上依舊香兒繚繞,香案前站著李撲兒,廳中央放著化金磚的器具。
柳玉拜完佛祖,轉身來到化金爐前,隨手又將兩塊金磚扔到火紅的爐裏,金磚就開始在金火裏慢慢消融。
“柳叔,現在九點多了,我們去看一看宣判大會會場吧!”李撲兒說,聲音很低,不敢驚擾眼前這個男人,他的雙眼紅紅的,角膜全部充血,眼皮浮腫,麵長胡子拉碴,五十多歲的人像七十歲。
“告訴手下人,十一點我們去刑場,去一輛平板四輪,將這四個敗類拉來。”柳玉轉身回過頭來。
“你還去不去?”李撲兒問。
“我肯定要去,你也要去,你已經成了我的女人。”柳玉走到李撲兒麵前,上前把李撲兒抱住。
“柳叔,一天兩次就行了,你的身體受不住的,你總得還要活下去吧!”李撲兒挺聰明,提醒她說。
柳玉什麼也沒說,擁著順從的李撲兒進了西臥室:“我要再生一個兒子。”
門“砰”的一聲被關上了…。
金磚慢慢在練金爐裏融化。
一個小時後,柳玉和李撲兒開門走進了客廳。
“你去安排車,我馬上就下去。”柳玉浮腫的臉紅白相間。
李撲兒很高興,但不敢從臉上流露出來,她惦記著柳家這份家業,然後,從樓梯一溜小跑,渾身的肉亂動,胸前的肉亂動顫,咚咚的跑下樓去。
柳玉又回身跪倒蒲團上,說:“佛祖,請你發一次慈悲,我再生一個象樣的兒子,我的前妻王辛太瘦,生出的兒子肯定不好,現在李撲兒 挺胖,心寬體胖,彈力無比,我要佛祖成全我,再生一子,我要讓他走正道,認張博為師。我現在去西山陵園山腳下拉那幾個畜生,那幾個敗類,用金汁給他們補上頭,以免王辛在陰間裏遺憾。”
柳玉拜了兩拜,轉身朝樓下走,一個踉蹌差乎摔倒,頭暈。他稍微扶著樓梯扶手緩了一下神,感覺身體沒什麼大礙後,才向樓下走去。
他走出別墅走廊,李撲兒向他迎過來。
“通知他們沒有?咱們先走。”柳玉上前拉了李撲兒的手便朝自己的路虎走去。
“柳叔,慢點走,把我的手握痛了。”李撲兒故意嗲聲嗲氣的說。
“走吧,你升級了,以後我就是你的丈夫,你要給我生兒育女。”柳玉說著拉著她到了路虎跟前,打開車門,讓她坐進去。
李撲兒第一次坐這樣的車,心裏感覺十分愜意和舒服,小杏核眼裏閃亮閃亮的,張開嘴就是兩排皎潔如月的亮牙,她決心,要死心塌地的靠上這個中等身材的胖老頭。
柳玉上了駕駛位,李撲兒在副駕駛位上傾斜過身子來,把胖嘟嘟的嘴伸到了柳玉憔悴的臉上。
“柳叔,開車心裏不能亂想。”李撲兒親了柳玉一口,裝得特別溫柔。
“柳叔知道。”柳玉憔悴的幹臉,感覺到了李撲兒唇口的濕潤。大腦裏有了一絲新的清醒,他熟練的啟動路虎,開出別墅大門,看門的兩門人,畢恭畢敬的向他彎腰行禮。 是兩個男人。
路虎上了外環路,從外環一路向西,在外環紅綠燈處有一岔道,從這裏通往山腳下的刑場,柳玉放慢車速,下了外環路。
岔道上要是往日,會十分寂靜悠然,而今天,既有車輛,也有三五成群的男女行人,說笑著朝刑場方向趕。柳玉在車上看到了這一切,他不斷的鳴笛讓行人或車輛讓開,他以為,隻要這輛車笛聲一開,會諸車諸人退位,所有的行人都會躲在一邊,誰不認識這輛“老爺車”,兒子活著是何等的威風,看來,人活在世上,寧做龍啊,做一條永遠能呼風喚雨的龍。
“這些該死的窮光蛋們,為什麼不讓路。”李撲兒了解柳玉的心理,嘴上罵著一群群不閃讓的行人,好像她已成了柳家的闊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