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的故事就到此為止了,我們還是把筆鋒轉到南湖別墅。
中午的時候,大家都去了西客來,因為人多,杜媽做飯做菜短時間做不出來,隻好在西客來奢侈一餐。
“苗兒姐,我們回去上班,院裏沒人。”肖曼還是一身的機靈勁。
“苗兒,我們先走,你們慢點吃。”藍真真說:“李易,胡大夫,我們一塊走。”
“好吧,我開一輛車。”李易說,他也起身離座和胡一梅往外走。
“這幾天別太累,像平常一樣保持良好的心態。”韓爽冰雪消融般的溫暖。臨別對苗兒說。
“肖社長,我們走了,你們慢慢吃。”藍真真和肖曼、韓爽還有兩個身體單薄的小護士同肖雨打了招呼。
“路上開車小心。”肖雨說,很溫情。
“肖社長的話很正確,大家一定要記住。”苗兒站起來,將幾位佳麗送到餐廳門口說。 李易和胡一梅上已經上了車。
“別送了,回去吧,晚上見。”肖曼神采奕奕的說。
五個美人瞬間從門口消失,苗兒折身回來坐在肖雨身邊。
“你們這個大家庭真好。”肖雨既是誇讚也是心裏感歎。
“也是經過風風雨雨走到一起,我們這些弱勢群體,用自己的血和汗凝練在一起。”肖雨對麵的張博說。
“一會咱們去汶河麗都會館坐一會。”黃忠易提出。
“是應該去。”孟哥說。
“去看看一青,怎麼說也是族鄰。”李一蘭說。
“要不肖社長和嬸子先回家休息,回新家休息。”孟令軍說。
“我沒事,隨你們一同前往。”肖雨很矜持的一笑,顯得十分尊貴,沒有了西山陵園祭拜苗青的失態風情。
“我也沒事,我跟你們一塊去。”苗兒莞爾一笑。
“大家繼續喝酒吃飯。”張博說:“周光兄弟和弟妹也要放開,大家都是自己人。”
“謝謝大哥。”周光和赤兒一直默默的吃菜喝飲料。
“令軍,咱倆來一杯,不花錢的酒和菜。”劉陽邀孟令軍說,十分得意。
“那當然,來呀來個酒呀,幹一杯!”孟令軍居然半唱半說的幽默了一句。
“來,幹!”劉陽的酒杯和孟令軍的酒杯碰在一起,酒在裏麵打了一個旋,二人一飲而盡。
“爸爸,我和仔露、師燕也先回去了,家裏一迪太小,再說。”喚兒說。
“你們回去吧!”張博說:“師燕也回去吧。”
“是,爸爸,我也回去。”師燕很聽話的說。
傍晚的汶河麗都會館,還依然是那麼風采,會館裏外的燈輝充斥著已降臨的夜幕,會館旁的汶河依然澎湃向前,垂柳在河邊的倒影裏,像少女般含羞低頭。天上閃著擠眉弄眼的星星,望著緊張了一天小城 裏的人們,小城裏的汶河麗都會館。
張博一行人都下了車,走出停車場,走進會館大廳,這裏大多是青年人,也是青年人的會所。男歌手唱一曲未了的情緣走下台去,女歌手走上台來唱一曲纖夫的愛,一曲終罷,又來一曲。年輕的人們在舞池中蹦來蹦去一天的辛苦,蹦去失戀的痛苦,更蹦著未來愛情的甜蜜,蹦吧、跳吧、跳吧、蹦吧。
“這裏好歡樂!”周光說。
“比省城還是有差別的。”肖雨說,因為省城的歌廳舞要比這大許多倍。
“還唱一曲吧?”肖雨問赤兒。
“不唱了,回家去唱。”赤兒羞羞的不好意思一笑。
張博在劉陽、孟令軍的帶領下,輕車熟路從樓梯口往上走。服務員含笑鞠躬攔住去路。
“先生,你們有預約嗎?”女服務員西服短裙,藍色呢子上裝,一言一語都是笑,透著香氣。
“我找一青,她是我妹妹。”劉陽說:“你是新來的吧,我怎麼不認識?”
“是的。”女服務員答應著,拿起對講機呼叫“劉經理,有一位自稱是你哥的人找。”
“收到,是哪位,怎麼稱呼。”對講機那頭傳來聲音。
“我叫劉陽。”劉陽說。
“劉經理,是劉陽先生。”女服務員說。
“哦,是我哥啊,請他上來。”那頭傳來 聲音。
“對不起,請上樓吧,劉經理在上邊辦公室。”女服務員滿麵賠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