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曉得你是心地善良,還是榆木腦袋。”衛昭既惱又恨,十分激動,“你的兄弟姐妹會對你這樣拳打腳踢的嗎?再這樣下去,你遲早被欺負死、折磨死。”
明月頓了一下,又繼續忙活,好似沒聽到似的,其實她不是傻子,誰對她好誰對她不好她能不清楚嗎?隻不過,她暫時還離不開這裏,娘親臨死時交代的事還沒有做完。
衛昭放大嗓門,臉色鐵青,“愛怎樣便怎樣吧,說再多的話也是對牛彈琴。那樣不僅顯得你愚,別人也會笑我是個不看對象亂彈一通的大傻瓜。”
他剛要揚長離去,聽到明月‘噗嗤’一聲笑了,“竟看不出,世上除了我傻,還有一個比我更傻的。”偏頭看他,“彈琴的傻瓜,你口渴嗎?”一邊在水桶裏舀出一瓢清水,送到他的麵前。
衛昭繃著臉接過水,咕咚咕咚一口氣飲完。
“怎麼樣?氣消了嗎?”明月閃亮的眼珠子瞧著他。
那樣的一雙妙目,墨亮清澈,閃溢著靈動的光輝,他看著,不由癡了,未知覺,心裏的怒氣一消而散……
晚間,明月收拾了房間,剛要睡下,聽到外麵有人在敲門,她開門看時,卻沒見人,隻門口的台階上留下一個瓷瓶,她猶豫了一下,拿著瓷瓶進屋。
大樹後有一雙眼睛默默地看著這一切,心跳雀躍,一直到明月滅燈睡下,才不舍地離開。
今日陶博在未來嶽父嶽母麵前失態,回府後被陶老爺臭罵一頓,罰他在祠堂裏跪了一個晚上,不料他早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虛弱的很,第二日就病倒了,一病就是十天,花銀子不說,受罪是在所難免了。
病好之後,陶博自是氣憤難平,發誓要報仇雪恨,可仇人是誰呢?依著他的意思當然是老爹身邊的吳管家,狀是他告的,不找他找誰?他身邊的隨從卻說是怨明月,如不是她讓二公子心癢癢,勾走了二公子七魂中的六魄,哪裏會惹出這麼一檔子事來,二公子壓根不會知道什麼福明村,也不會認識什麼。
陶博一聽,隨從說的在理,表示同意。
接著就和貼身奴才商量著如何行事,計議一定,他們馬上開始行動。
這天早晨起來,明月在打掃庭院,就有陶府上的人去請明月,說是陶二公子身染重病,要她前去醫治。
(前麵的文要修改,情節稍有變動,請各位親愛的讀者朋友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