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老頭這一說,張紫文也是提起了幾分心。但應為自身的衣服杯茶水沾濕,張紫文退到了後殿換衣服去了,在過去,被這熱鬧的氣氛一擠兌,再加上,眼前要照顧好麵前這堆財神爺,張紫文也就把這暫時事拋在了腦後。

等到張紫文出來的時候,發現那些女子又吵了起來。

“司馬月,你的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隻是很平常的提出自己的看法而已。”

“發生什麼事了?”張紫文溫和的問道。

“張公子,這個司馬月太氣人了,她居然說我送的禮物是以次充好,那個古琴根本不是千年古樹製作的。”皇甫語蘭氣呼呼的道。

“憑我對氣的感覺,這古琴根本不是什麼千年古樹製成。再說了你又有什麼證據證明這琴是千年古樹製的,我說啊,搞不好就是從你家庭院裏隨便砍的一顆樹製的古琴也說不定。”司馬月也是非常理直氣壯的說出自己的理由。

看著情形,她們各自對自己信念的堅定支持,表示還不是單純的為了黑而黑啊。

“嘛,算了吧,何必為這事爭執呢,不管語蘭姑娘送的琴是否是千年古樹製的,我都是很高興的,畢竟有那份心就可以了。”

張紫文當老好人,和稀泥道。

這些個爭執,除了讓張紫文感覺頭痛,好像也沒什麼意義。

“既然張公子不不在乎這琴是否是珍品,月自然也不好多嘴。”說著話,司馬月退回了自己的位置,端起茶品了一口,裝作陶醉道:“還是公子的茶地道啊,每次喝過之後,都會讓月回味無窮。”

司馬月漫不經心的話,卻是直接刺激到了敏感的皇甫語蘭,她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委屈道:“語蘭的琴是真的,絕沒糊弄公子。公子,應該會相信語蘭吧。”

“這個…。”張紫文有些為難。

如果是在私底下,這皇甫語蘭就算說這古琴是億年古樹製得,他也會眼皮都不跳一下的應諾道:“對!這琴是億年古樹製得。”

反正自己不會少一塊肉,還能避開麻煩,何樂而不為呢?

可是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張紫文卻絕對不能沒理沒據的偏袒一方。

張紫文抬起頭發現眾人的視線都轉向了自己,等著自己表態呢。

張紫文思索了一陣道:“我從書裏看到一個法子,或許可以驗證這琴是多少年的樹木製的。”

“真的?”

眾人都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目光,畢竟她,她們能猜測這木頭經曆的歲月也是靠著對於靈氣的掌握而進行推測的。

畢竟萬物都有靈嘛。

但是張紫文作為一個不能修煉的男子,要是說可以推測樹木的年歲,她們卻是不信的。雖然她們喜歡張紫文,但畢竟不是腦殘粉,聞過屎的味道都會硬要說香的這種情況。

張紫文微微一笑,對於她們的不信任,張紫文倒是覺得理所當然,或許他畢竟不是原主人,而隻是生活二十一世紀的普通青年吧,沒那麼多的心高氣傲。

“這古琴的製作之樹因為年歲太多,各位判斷或許有些偏差,但未經幾年的小樹年齡,我想各位應該能判斷出來吧。”張紫文平淡道。

“五十年之內應該能準確判斷。”皇甫語蘭道

“一百年以內,都不會出絲毫偏差。”司馬月語氣淡淡,但說出的話,卻是把皇甫語蘭的氣惱又是撩了起來。

“那好,我們去後院先證實一下我的法子是否有效。”張紫文道

正好,為了休閑,黎然莊園的後麵還有一個小樹林。

那裏,百年虯節的大樹,幾十年的樹木,還是新載的樹木都是應有盡有。

暖和的陽光透過遮天蔽日的樹葉星星點點的灑在林間,頗有種古境幽深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