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月語調之中透露的情感,滿意,幾乎是板上釘釘的。

諸葛曼文是一個相當聰明的人,張紫文另外送出的禮物,按道理來說對她是不公平的,但她卻沒有進行過多的糾纏。

但下麵卻是有人叫嚷道:

“紫文哥哥,我也能答出答案,為什麼我就不能得一幅畫。”

張紫文擺擺手,解釋道:“她們兩人是因為難分伯仲,我才不得不再畫一幅畫作補償。而你們慢的速度卻連一拍都不止,如何還能有效?”

張紫文的解釋也算有理有據,況且他本身的態度也是堅決,絕對不會在畫一幅畫的樣子就像是刻在腦門上一樣。

自然,張紫文的態度,也是令的打了小九九的人悻悻的退了下去。

糾紛暫且平息,張紫文也是鬆了一口氣。

這個聚會的主人還真是不好當,也不知以前那位是怎麼主持的。搞了那麼多次,在他記憶中居然沒出過一樣問題,張紫文不得不對其進行佩服啊。

幾番暖身的前奏過後,宴會也是持續不斷的進行下去,張紫文也是見縫插針的進行自己的資源圈騙計劃。

視線拉倒五十裏外的茶樓雅間。

這個室內,熏香爐裏飄出檀香木的氣味,蔓延而出,繞梁三尺,彌散與整個空間。

小小的空間卻是被被一個繁飾的珠簾劃成了兩片區域。

內區,坐著一個人。外區,站著一個人。

站著的,是白衣赤足的少女。

若再仔細看她俏麗的麵容,不就是剛才打翻茶水在張紫文衣服上的那位少女嗎。

“東西是否在他的身上。”內區之人問道。

張紫文溫文爾雅的麵孔浮現在少女眼前,擾的少女心神一蕩。

“不在。”少女堅決道。

“你確定?”

“確定。”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是在害他。”

“有區別嗎?”

少女的反問讓內區之人略微一愣,而後哈哈大笑道:“對!沒區別。”

笑過之後,內區之人繼續問道:“安排好了嗎?”

“四日後的夜晚正式行動。”

“嗯。”內區之人點了點頭,忽然間問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你覺得是我帥,還是他帥。”

“他帥。”少女毫不猶豫道

“嗆!”

出鞘的寶劍閃過一道銀光,直刺少女的胸膛。

少女沒有反抗,毫無表情的站在那裏。

抵達胸口的劍沒有停頓,而是毫不憐惜的直接插入了少女的胸膛。

劍穿過胸膛,少女的背麵露出了劍尖。

嫣紅的鮮血從胸膛溢了出來,染紅了純白的衣服。

血與純白的衣服混合在一起,乍眼一看,像是妖異的玫瑰。

“我帥還是他帥?”內區之人繼續問道。

“他帥。”少女仍然是一幅毫無感情的樣子,似乎感受不到痛覺為何物。

“現在,為什麼不撒謊了。”

“因為你不配。”

“羅右使說你性格執拗,有股子強勁兒,我還不以為然。但現在,卻是要讚同她一番了。”

內區之人隻是手指微微一動,劍就回收於珠簾,然後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