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兒。”我抬頭看向聲音的來源,又看看我身邊的歐陽懿,一時間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比較好。
“嗬嗬,看到我很吃驚嗎?”歐陽霖苦笑著在我們身後坐下。
“嗬嗬,霖你也要去日本嗎?”我尷尬的笑笑。
“對啊。因為我想要保護的人也在那。”歐陽霖輕輕的說,他的嘴角掛著溫柔的笑,可是眼裏卻流露出讓人心疼得悲傷。
“嗬嗬,是嗎?對了你什麼時候坐在我們身後的啊?”不敢看他悲傷的眼眸,我飛快的轉移了話題。
“嗬嗬,其實我一直都做在你們身後啊。”歐陽霖無奈的看著我說,笑容僵硬的讓人想要撫平。
“嗬嗬,是嗎?”我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幹嘛問這麼愚蠢的問題啊。
“笨笨,你說完沒有?我要睡覺,不許說話。”歐陽懿霸道的轉過我的頭,把頭放在我的肩膀上睡起覺來。
“你在幹嘛啊?你的動作很幼稚知不知道?”我無奈的看著他說,這家夥,真是幼稚的可以。
“不許說話。”我揉著自己再次被蹂躪的腦袋惡狠狠的看著歐陽懿。歐陽懿你個大笨豬,在打本姑娘腦袋我和你沒完。
“不許那樣看著我。”歐陽懿閉著眼睛威脅著
說。
該死的,他的頭上長眼睛了嗎?為什麼會知道我會用什麼樣的眼神看著他啊?
“嗬嗬,懿。我沒有看你啊。”歐陽霖輕輕的笑著說。
咦,歐陽懿是在說他不是說我嗎?低頭看看歐陽懿,他輕輕的閉著眼睛,均勻的呼吸讓胸脯有節奏的跳動著,看樣子時睡著了。他是不是人啊?居然可以這麼快就睡著,我真是佩服他了。
飛機在我們尷尬的沉默中很快就飛到了它的目的地,東京羽田機場。看著偌大的羽田機
場,我頭痛的看著歐陽懿,瞎子都知道我是路癡啊。
“晴兒(笨笨、姐姐)你累不累啊?”三個人很有默契的看著我問。
“嗬嗬,我不累。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到富士山啊?”我尷尬的看著他們三個,他們是不是吃錯藥了啊。
“嗬嗬,姐姐真的不累嗎?你要是生病了哥哥可會死會擔心的啊。”小銜調皮的看著我說,也很適時的結了剛剛的尷尬。
“他會擔心,你都會上樹了。”我好笑的看著小銜說,希望這家夥不要聽出其中的意思來啊。
“姐姐,你罵我是母豬?”小銜看了我一會,不滿的對著我大叫。
“嗬嗬,小銜對不起不要生氣啊。”我看著小銜生氣的模樣強忍著想要大笑的衝動,哄著小銜說。
“姐姐,”小銜看著渾身顫抖的我,無奈的搖搖頭就好像小大人一樣。
“好了。在笑就抽筋了。”歐陽懿著個該死的家夥,幹嘛那樣說我啊。
“那晴兒我現在要繼續趕路嗎?”歐陽霖看著我溫柔的說,為什麼他總是要這樣溫柔呢?就好像藍左亦,總是溫柔的讓人沒話說,溫柔的讓人心疼。
“恩,好我們趕路。”不敢再看他溫柔的笑,我牽著歐陽懿的手快步的向車站走去。
我們先坐車來到了一個叫做靜岡縣的地方,然後轉巴士很快的來到了富士山的腳下,遠遠的看著在黑暗中的富士山竟然也有一種神秘的感覺。本來想要立即上山的,可是歐陽懿卻說天色已晚,我們便在富士山較小的一座溫泉小旅館裏。這是一座家庭旅館,獨特的日本風味讓我興奮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