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不去呀!”立晨走過去,把文件放到檔案櫃的隔層裏,回頭可憐西西的望著寒雨。
“你說呢?”寒雨麵無表情的挑了挑眉,清俊的麵容卻自帶一絲老成,一絲威嚴……
“我知道了,那我下班了,提前過去買菜。”立晨取了一旁的外套,拿著鑰匙出去了。
他們所在的寫字樓,是處於拉斯維加斯中心地段的辦公大樓。
是幾年前寒雨用他在匿名者組織獲得的第一筆傭金買下的,總共21層,他們目前隻占用了一層,其他樓層都在去年相繼的租了出去。
寒月在電腦上接連輸入幾串字符,進去美國內部信息係統,每一個界麵都設有密碼檢測係統,如果要破譯這些字符,又要很長時間,看來今天是進不去了,很久沒幹這行倒是生疏了。
寒雨也收拾了一下資料,拿著外套出去了。
“來美國好幾天了,令寒雨不太適應的不隻是有關這裏陌生的一切,沒有寒月的消息更是讓她每天難以入眠。”
這幾天他和爺爺都住在一家美國人自己開的小旅館,難得的是女主人是新加坡人,會點簡單的中文,但也不會做中國菜,一家人待人很熱情。
“立晨,過來接我,我和你一塊回去。”寒雨拿出手機撥打了立晨的電話。
“好,我正在福爾斯商場買單,馬上過來接你。”那邊掛了電話。
寒雨翻看手機,卡已經換了,可裏麵的號碼還在,看著寒月的電話,很想按一個過去,問問她怎麼樣了。
當初為了製造他們被燒死的假象,把當初她親自做的項鏈也弄丟了,看到他的“屍體”他肯定難過死了。
指尖跟隨著心意,在電話那欄找到寒月的號碼,撥了出去,可一聲,兩聲,就如此時寒雨的心跳,隨著聲音起伏。
那邊沒人接聽,或是越洋電話出現問題,即使她接了,他也不會說話,隻是想聽聽她的聲音。
立晨下車,打開車門,寒雨還呆立在那裏。
“喂,在想什麼呢?”戳了戳他的背,示意他上車。
寒雨上了車,想到了寒月,心思不由得飛遠,表情也很冷硬。
“我已經跟這邊朋友打過招呼了,拉斯維加斯大學那邊,你過一個月去報到就行,選自己喜歡的專業,但也要修滿學分才能畢業。”
立晨見他發呆,把這幾天工作的結果彙報給他。
“學校那邊我倒是不操心,實在不行我可以通過考試進去,我擔心的是寒月在國內的狀況。”寒雨沉聲說道。
“既然擔心,當初何必鬧那麼一出,她就你們兩個親人,你可以相見失去你們,她有多痛苦!”
“當初也沒辦法,這個方法是那個死老頭提出來的,我有把柄在他們手上,不得不照他們說的做。”寒雨捏緊了拳頭,他何嚐不想帶著寒月一起來美國。
“既然如此,那也沒辦法了,誰叫你做事屁股不擦幹淨的。”立晨搖了搖頭。
“他們大有來頭,存心想要調查我,我哪知道,再說那時候我隻是個學生,生活簡單,哪知道會有人查到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