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歌喚人尋了法師前往永寧宮作法。
一大早,皓歌就到了,法師帶了一大堆的作法儀器,向皓歌請安後就開始了作法。
清歡本在後殿休息,見外麵十分吵鬧,連忙起身出來查看,此時,清歡已有將近三月身孕。穿著寬鬆的袍子,走在偌大的宮殿中,別有一番韻味。
清歡見站在殿內的人是許久不曾見到的皓歌,心中難免一番喜悅。連忙行禮,卻被皓歌扶起。
“你身子重,就別多禮。”皓歌關切到。
清歡耳根子一紅,抬眸看皓歌之際,卻看到皓歌身後的煙雲繚繞,連忙問道:“皇上,這是作何?”
皓歌麵色一沉,卻不做多解釋,隻是低聲道:“為你安胎,祈福的。”
清歡有些似懂非懂地點頭,可是她心中自是疑惑萬分,既然是祈福,皓歌的臉色何苦如此不悅,更何況,祈福怕是不用在殿內進行吧。
倒像是···驅·鬼。
但在皓歌麵前,清歡並未多提,隻是和皓歌一道進了內室,現在清歡身子有些發腫,便尋了地坐下,皓歌也一同坐了下來。
皓歌詢問了清歡這些日子來身體的狀況,清歡用絲絹錦帕捂住唇道:“皇上,臣妾身子還好,隻是,夜夜思君至。”
簡單的幾個字,暗含了皓歌對清歡的冷落。
皓歌將手輕輕放在清歡的手上,指尖相互交錯,“是朕的疏忽。”清歡的雙眸漸漸泛出些許淚花,而就在這時,雲笑也來到了內殿。雲笑連忙向皓歌行禮。
皓歌依舊是對雲笑無往常的親近,隻是喚了小路子將雲笑扶起來。雲笑對著清歡一笑,清歡微微頷首。
一番關切之後,皓歌賞了清歡一些首飾之後便離去了。
雲笑正欲和皓歌一道離去的時候,卻被清歡喚住了。
清歡上前拉住了雲笑,道:“娘娘,可否告訴嬪妾,今日,法師到永寧宮,到底是為了什麼?”
雲笑愣了愣,亦不知道作何解答,依舊有些怕嚇到了清歡,但此番不說,清歡亦會猜到什麼,隻得回以淺笑撫慰道:“別想多了。既然皇上說了是祈福,那便是祈福了,好好休息。”說完,就轉身離去了。
而悅兒做了幾日雜工後也回到了清歡身旁。
清歡身子弱,景織端了補品上前,道:“娘娘,您早膳也未用,不如用點補品吧,反正這會兒子離午膳還早。”清歡將托盤放到石桌上,端起補品就欲送到清歡跟前,卻不想被清歡攔住了。
清歡伸手擋在了景織的手腕處道:“免了,本宮還未認真梳妝,你去燒點熱水來,這裏悅兒來就行了。”
景織臉上有幾分尷尬之色,明眼人都瞧出來了,清歡這是在疏遠。見景織久久沒有動作,悅兒連忙上前將補品接了過來,道:“有勞景織姑姑了。”
景織這才回過神來,連忙道:“是奴才失禮了。”
說罷,連忙轉身出去了。
見景織出去後,悅兒也將補品放到了桌上,冷聲道:“這景織姑姑可真是失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