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振文趕緊喝住了秦雨鸞,心裏嚇了一跳,臉色有點難看,“樂兄,小師妹剛才是胡言亂語的,請樂兄恕罪,萬萬不要見怪”。
樂辛笑了笑,也沒回答,就跟著小童來到了內堂,內堂的九間大小賭廳,要比外堂雅致了許多,而且也不像外堂那樣的喧囂。
金黃色錦袍的中年人親身相迎,微笑著向幾人施了禮,顯得極為慎重,“這位小兄弟尊姓大名,在下是此店掌櫃白宿,之前小店夥計多有得罪,請小兄弟多多海涵”。
樂辛也還了一禮,笑了笑,暗道此人是聰明人,而為了何事,如今隻有兩人心知肚明了,“白掌櫃過謙了,在下樂辛。”
白宿皺了一下眉頭,瞬間就消失了,顯然也沒聽說過此人,然後把旁邊兩人介紹了下,“這位是官府的左大人,這位是江湖上人稱‘傲劍’的冷傲”。
說完,那兩人卻是連看都沒看樂辛一眼。
樂辛也看了他們一眼,這位左大人穿著一身紫紅色官府,蓄著山羊胡子,正跟旁邊的一位婀娜多姿、年輕貌美的姑娘飲酒嬉戲,那女子眼睛嫵媚,而蕩漾著春波,顯然不是一般的女子。
另一位真是人如其名,‘傲劍’,連旁邊的一個美人也冷落了,隻讓那讓人消魂的女子獨自為他斟酒。
白宿看著介紹的幾位都沒有說話,突然把話題一轉,“原來是樂兄弟,以樂兄弟的功力及身手,在江湖上卻是極少遇到”。
此時,秦雨鸞搶著說:“他是我們朋友,你怎麼沒問我們的尊姓大名啊,難道這就你待客之道了”。
二師兄謝雲覺得秦雨鸞說的有道理,對白宿瞪了一眼,這時可嚇死了劉振文,白宿可是跟他們師父一輩的人啊,武功也是高得深不可測,這師弟、師妹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居然敢找他不是。
急忙施禮致歉,聲音嚴厲,含有責備地說:“無禮,這位白前輩,是跟師父一輩的人,在江湖上也是大名鼎鼎,兩個人都不知道天高地厚的”。
忽然轉向了白宿,恭敬地講:“白前輩,我們小輩不懂禮節,請前輩,不要怪罪,家師秦定遠經常提起白前輩。”
在場不屑一顧的幾個人突然眼神一閃,一下子又恢複了平常,白宿笑了笑說:“無妨,無妨,少俠應該就是秦兄的高徒劉振文吧,而這位姑娘應該就是秦兄的千金吧,真是人老了,也看走眼了。”
左大人忽然笑眯眯地說:“原來秦兄還有這麼標致的女兒啊”。
說完哈哈大笑起來,而旁邊一直陪著的女人,突然拋了一個媚眼,嗲然道:“左大人,是妾身美,還是那小女子美啊”,說完就挨身在左大人身上。
左大人笑了起來,“當然是你了”,說完又接了一杯女子送到嘴邊的酒,一飲而盡。
而冷劍卻是一直在喝自己的酒,麵無表情。
隨著秦雨鸞出言的搗亂,樂辛沒有正麵回答白宿的問題,而現在開口說:“不知白前輩叫我等過來所謂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