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兩人身形傷口都滴血不止,傅岩風傷勢較為嚴重,堅持不了幾招,可是越是如此,傅岩風的攻擊更加瘋狂,隻攻不守,隻求能快些擊殺劉震文。
而劉震文則是看穿了傅岩風的意圖,改變了攻擊方式,有意跟他拉開距離,有著金絲手套護在前麵,抵擋住傅岩風的攻擊,又不時攻擊傅岩風的致命部位,使得傅岩風不得不回守,不然一抓下來,可能整條命就沒了。
兩人再鬥了五十餘招,傅岩風終於堅持不住了,最後被劉震文一招擊中了前胸,也就倒地不起了,受了非常重的內傷,至少要調養一兩年才能痊愈。
而劉震文也受了一些外傷,身上有很多深淺不一的劍傷,看來不醫治一段時間,也是很難好的,不過,卻是僥幸取勝了。
頓時,周圍鐵沙幫的弟子再次大喊了起來,以慶祝劉震文的取勝,並且秦雨鸞等人也急忙跑過去,攙扶劉震文,將他帶下去療傷了。
決鬥了六場以後,鶴嘯山莊勝了四場,隻要再勝兩場了,就算是鶴嘯山莊大獲全勝了,頓時鐵沙幫秦定遠一個輕功,“呼!”一飛衝天,直接穩穩地落在了場地中,盯著鶴嘯山莊的眾人。
此時在場的鶴嘯山莊高手都嚇了一跳,就是宗師級別的人物也不敢直視秦定遠的鋒芒,如此厲害的人物,身法如何淩厲,並且內力隱隱卻讓人無法感應到,讓人聯想到隻有江湖中的絕世高手,才有的特征。
秦定遠大笑了幾聲,笑聲沉重與冷漠,頓時,笑聲戛然而止,怒吼道:“傅明逸,該輪到你了,今日就是你忌日。”
“秦兄,這一刻老夫已經等了許久了,隻要將你打敗,那鶴嘯山莊就可以大勝了,你們必須信守承諾,交出虐殺鶴嘯山莊弟子的凶手。”傅明逸也站了起來,高聲喊道。
接著,又對著旁邊的各位高手講道:“各位鶴嘯山莊的朋友,就讓老夫去會一會他。”
就在此時,在鶴嘯山莊眾人中,飛躍出來四個人,正是天山四俠,一個照麵就將秦定遠圍了起來,其中一人笑道:“傅莊主,我們大老遠來鶴嘯山莊,若是不讓我們出手,倒是讓我們白跑一趟了,就先讓四俠來試試手吧。”
傅明逸驚愕的臉上,惋惜地道:“這個……好吧,四俠,秦定遠內力深厚,你們四位可要小心啊。”
天山四俠又是一個輕功,飛向了場地中央,直接將秦定遠給圍了起來,就準備以四對一,出手對付
樂辛看到了此時出現的一幕,笑道:“這傅明逸還真有辦法,竟然有別人替他先打了一場,然後他自己再戰,而車輪戰秦定遠,勝算大了許多。”
“那是當然啦,有如此以退為進的智謀,也可以說非常狡猾,不然如何打理好江湖上數一數二的鶴嘯山莊啊。”老乞丐捋著胡須笑道。
“可就苦了這天山四俠了,甚至連性命難保啊,但是為何四對一,竟然沒人提出異議呢?”
樂辛正在思索著傅明逸的做法,明知秦定遠很強大,可是為了取勝,傅明逸必須如此之做,先讓其他人去削弱秦定遠的力量,再用車輪戰消耗他的內力,最後再給他致命一擊,這就是一個決策者應該做的,縱使手段卑劣,導致有所犧牲,為了絕大多數人的性命,那也是決策者必須忍痛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