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樂辛便湊了過去,故意走到錦服修士的旁邊,盯著小湖,又望著他,講道:“這位道兄,我們又見麵了,哈哈!”
錦服修士盯著樂辛,看他渾臉烏黑,頭發蓬鬆,要不是衣服還是算整潔,便會讓人覺得他是一個乞丐,可是修真界似乎沒有乞丐啊。
頓時皺了一下眉頭,疑惑地摸摸下巴,講道:“道友,我可不認識你啊,你不要一過來,就攀親帶故的交談,我可不吃這一套!”
樂辛頓時想了起來,自己已經喬裝打扮了一遍了,所以對方不認識自己也沒有什麼奇怪,於是臉上露出了微笑,又露出了一臉奇怪的神情,回答道:“哦,看來是認錯人了,剛才我有一位道兄,長得風流倜儻,為人又英明神武,我還以為你就是那位道兄了,認錯了,認錯了,見笑了。”
錦服修士見到了樂辛的話中,帶著恭維的話語,也就不再理會他,畢竟能達到“風流倜儻、英明神武”的人可是不多啊,頓時還不忘瞧了一下自己的身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的微笑。
隨即,樂辛都望著那距離百丈開外的眾多靈草,又自言自語地講道:“前麵明明是非常多的靈草,而且價值不菲,為何眾人都圍在這裏,沒人敢上去采集呢,這就奇怪了。”
那錦服修士一臉鄙夷的臉色,轉頭又對著樂辛瞧一眼,略帶著一絲氣憤地指著那小湖,激動地說道:“看來你是剛剛才到的吧,而且像你此等修為的人,根本無法知道裏麵有什麼奇異之處了。”
“道友真是明察秋毫啊,在下的確是剛剛才到了,所以看著這裏的一切都感覺有些奇詭,就像那邊一堆火鴉屍體,看來也沒人想去動它們啊,而那些東西也是有些價值的,裏麵看似還有三、四階的火鴉,真是可惜了。”樂辛看著錦服修士一副故作神秘的樣子,頓時又有些討好地講道。
而剛才樂辛聽到他的話,心中對他也是一陣鄙視,畢竟自己的修為比對方還要高出一個小境界呢,而他隻不過是辟穀初期的修士,卻將別人辟穀中期的修為,貶得一文不值的,還有一些高高在上,瞧不起人的樣子,確實讓人惱怒,可是為了得到一些情報,還是勉為其難地忍受著了。
“那是當然了,我再這裏已經等了,不,觀察了幾天了,對一切的事情都是了如指掌啊,那邊的火鴉群何止是三、四階啊,五、六階的都有過,之前來過上千隻火鴉,這黑壓壓的一片,就想遮天蔽日一樣,對修士瘋狂攻擊。
幸好幾位金丹期修士全力出手,加上我等加入了與火鴉的混戰,不然那群火鴉一起噴出火焰,就算是金丹期修士也是擋不住的,最後在我們死戰之下,就將那群火鴉全給剿滅了,同時也是死傷了將近百人啊。”錦服修士又是一副神氣的樣子,侃侃而談了起來。
“原來如此,難怪後麵還有這麼多修士在恢複著傷勢,可是那小湖又是怎麼回事呢?”
樂辛望著那些修士的屍體與正在恢複傷勢的修士,之前也已經猜測出來了,沒想到竟然是上千頭五、六階的火鴉,而且還有會噴火的,可是這噴火的火鴉應該是要達到妖獸級別才會的,所以對於錦服修士的言語,樂辛還是有些保留的,並不能完全相信他。
“這裏麵可就更加恐怖了,隻要有修士靠近這小湖百丈之內,身體就發寒,就像天寒地凍一樣瑟瑟發抖,而再這百丈開外,太陽卻是如此毒辣,所以你不覺得這裏非常詭異麼。
並且就算是有人撐起了靈力防禦光罩來抵禦冰寒,可以衝進那個靈草那邊,就會被小湖中冒出的冰寒之氣凍成了冰柱,全部都死去了,甚至還不知道被什麼拖進了小湖中,實在是讓人驚恐啊。”
“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那就太恐怖了,那怎麼辦呢,難道就沒人敢過去了麼,還有那幾個金丹期修士該不會也是置身事外,就任由湖中的東西作怪吧。”樂辛又驚恐地問道。
“金丹期修士當然去試過了,可是剛到那邊,同樣遭受冰寒之氣的襲擊,幸好他們實力強悍,不然也同樣要慘遭毒手,無奈之後,隻能回退再尋找辦法了。
經過無數次的查探,還付出了二十幾名修士性命的代價,後來才發現小湖中隱約出現了一個白色的物體,而且那東西還可以吐出一條長長舌頭,而整條舌頭奇長無比,速度又非常快,一吐出來,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靠近的修士卷起後,拉入了小湖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