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辛隻做了幾道菜肴,午玄欽一邊品嚐,還一邊貶低,隻過了半天的時間,就將兩條玉簪法器給煉製完畢了,而兩頭玉簪都是一模一樣的,隻是上麵的一些碧綠色的色彩,稍微有些不相同而已,這就是由於青髓玉的自身的色彩決定的,根本不是煉器者能夠控製的。
樂辛看著靈氣充溢的兩根玉簪,頓時臉上都有些動容了,要不是之前已經說要送給陳晉雪與方晉露兩人,那根本就不舍得啊,而且這兩個玉簪也是自己見過的,氣息最強大的法器了,甚至比樂辛身上的疾風劍還要強大。
而疾風劍外麵呈現出來的氣息是高品質的高階法器,在天鑒寶鏡中,確實一件“上品”,所以樂辛才猜測是法寶,不過卻隻是低階法寶而已,於是樂辛也猜測了起來,這兩條玉簪應該也是低階法寶了。
“師伯的煉器水平真是高超啊,能將一小塊青髓玉,加上一些輔助材料,煉製成低階法寶,那真是讓師侄佩服不已啊。”樂辛非常恭敬地講道。
“你能鑒別出來?”午玄欽望著樂辛,臉上露出了驚訝,問道。
“嗬嗬,師伯見笑了,師侄是猜測的,以師伯的煉器宗師的煉器水平,哪有練出高階法器的道理。”
“哼,就算你有一點小聰明,也不能靠猜測了判別啊。”
“師伯教誨的是,師侄記住了。”
“恩!”
接著,午玄欽取出了那個萬年玄鐵,又取出一些烏黑的材料,再用厲害的火焰不停地煆燒起來,過一炷香的時間,這兩種材料都融化了,並且融合在了一起。
然後,不停地變換手上的法訣,慢慢地塑造成一個盾牌的形狀,接著,又一個個陣法刻畫到了裏麵,又過了半天,一個精致的橢圓形烏亮的盾牌法器,就煉製完畢了。
樂辛手上接過那個烏亮的盾牌法器,仔細一瞧,盾牌表麵卻沒有散發出多少靈氣,然後慢慢地注入一絲靈力進入到盾牌法器中,又發覺無法填滿盾牌法器,但是同樣能夠發揮出很強的威力。
頓時樂辛就驚訝了起來,這盾牌法器的表象,明顯是高階法器,威力卻如此之強,那應該就是法寶級別的法器了,就想疾風劍一樣,根本無法催動,於是又講道:“看似高階法器,威力卻是法寶,師伯的煉器水平真是高啊!”
“咦,看來你還真有鑒別法器的天分啊。”午玄欽臉上又驚訝了起來,若有所思地講道。
“嗬嗬,師侄猜測的,隻可惜師侄無法發揮這盾牌法器的威力,不知這盾牌法器叫什麼名字?”樂辛搖了搖頭,又問道。
“名字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威力,你自己取一個吧。”午玄欽說完之後,就微閉了起來眼睛,表明與樂辛之間的交易已經完成了。
“恩,多謝師伯!”樂辛臉上露出了微笑,隨即收拾了一下物品,就離開了。
而他本來還想詢問一些煉器上麵的手法,可是見到了午玄欽正在打坐恢複靈力,也就不便打擾了,而且連一些修煉上的疑惑也沒有提問,所以隻能去找陳晉雪了。
接著,樂辛來到了天璿戰船船艙裏麵的一個房間中,尋找陳晉雪,並且敲了敲門,喊道:“陳師姐。”
“恩,樂師弟,進來吧。”房間中就傳來了陳晉雪的聲音,讓樂辛進去。
而樂辛聽到了之後,便推門進入了,而進去之後,卻發現船艙中,除了陳晉雪之後,還有另外一個女修士,而在天璿戰船之上,就隻有那位叫做任晉萱的女弟子了。
任晉萱此時見到了樂辛進來,一雙清澈的眼眸中,露出了一絲驚訝,臉上卻是笑了一笑,講道:“樂師弟,你怎麼來了?”
樂辛見到任容萱五官精致,相貌年輕,臉上帶著一絲古靈精怪的笑容,入門比自己晚,修為卻是相同,就說明她的靈根資質非常好了,可是卻叫自己師弟,那就有些奇怪了,於是便講道:“任師妹,原來你也在此啊,師兄我是來找陳師姐的,應該不會耽誤你們談論吧。”
“不會,樂師弟,請坐吧。”陳晉雪望著樂辛,講道。
而房間中有幾張椅子擺放著,陳晉雪與任晉萱各自坐在其中一張椅子上麵,隨即樂辛也毫不客氣地坐在了其中一張了。
“咦,不對,樂師弟,你是記名弟子,本師姐可是親傳弟子啊,所以你也該叫我師姐才了,嘻嘻。”任晉萱望了一眼樂辛,又笑嘻嘻了起來,露出了一絲奇異的笑容,對著樂辛講道。
“任師妹,此言差矣,你的修為與我相當,並且年紀比我小,入門又比我晚,如此算來,你才是師妹啊。”樂辛淡淡一笑,卻又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