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茫派這邊的弟子同樣也驚呼了起來,特別是任晉萱,見到常晉榮明明占據了優勢,便活蹦亂跳起來,顯得非常高興,可惜還沒過癮,忽然就見到火龍決被破了,頓時又是一陣惱怒。
陳晉雪等人卻都靜靜地盯著,臉上也都露出了一絲喜色,也不時露出了驚訝,唯獨樂辛臉上全無表情,甚至還一絲擔憂,雖然對於常晉榮不是很了解,又看到他的火龍決的威力巨大,可惜靈力無法持久,威力就逐漸在下降,可以說是強弩之末了,恐怕是必敗無疑了。
此時,在庭院的房子之中打坐修煉的午玄欽,臉上浮現一陣疑惑,遠處的一陣陣驚呼聲隨即而來,便猜測了起來,難道靈丹派今日在舉行什麼盛會,還是弟子之間在比武切磋了,那這就不能錯過了。
而午玄欽在靈丹派作為賓客,當然不能用神識隨意查探了,更不能在靈丹派中隨意走動,於是就出來房子,來到了庭院的前麵,向兩位堅守在庭院前麵的弟子問道:“兩位弟子,外麵為何如此熱鬧呢?”
“是比武場那邊傳過來了,似乎是本派弟子與貴派弟子在比武切磋。”其中一個弟子見到了午玄欽出來,也露出了一絲驚訝,隨即就回答道。
“哦,這樣啊,那你們替老夫引路吧,老夫前去瞧瞧。”午玄欽想到與自己猜測的沒錯,便有講道。
“是,午師祖!”那位低階弟子點了點頭,恭敬地回答道。
然後兩人就領著午玄欽,走向比試場了,過了一會兒,等來到比試場之後,卻發覺一個靈丹派趙名卓弟子在與任晉萱拚鬥,而任晉萱穿著一身紅色的戰甲,紅芒激射,速度非常快,似乎還大大地占據了優勢。
午玄欽還是一陣驚訝,不知道已經進行了多久了,也比試了多少場了,勝負又如何了,甚至想抓一個弟子來詢問一下。
此時,在遠處觀看的宮秋英與隴傾錄兩人,忽然察覺到了午玄欽來臨,就向他走了過去,兩人拱手施禮後,隴傾錄便講道:“午老頭,你來晚了,精彩的已經打過了。”
“這不是剛開始麼,怎麼樣,勝負如何?”午玄欽臉上帶著懷疑,卻直接問道,畢竟從聲音開始吵鬧到現在,卻隻過了一會,哪有如此之快就失去精彩部分的。
“四比二,靈丹派勝多了兩場,哈哈!”隴傾錄大笑了起來,臉上露出一絲自豪的神奇,瞥了午玄欽一眼,似乎在炫耀著自己門派的“強大”。
“四比二?那是誰對誰啊?”午玄欽臉上露出一絲驚訝,問道。
“你們那個年輕的小夥子,會使用什麼火龍決的那個,連敗了靈丹派兩名弟子,最後敗在了趙名卓的手上,而且趙名卓還連敗了貴派的三名弟子,這比試真是太精彩了,可是你錯過了。”隴傾錄又大笑地講道。
“原來是常晉榮與另外三名弟子敗了,那精彩就還沒有過,等下還有更好看的,嗬嗬。”午玄欽聽到了之後,頓時捋著胡須,笑嗬嗬地講道,顯然不被四名弟子的落敗感到擔憂。
“是啊,午師兄,剛才隴師兄是開玩笑的,這比試剛開始,如今蒼茫派那位穿著戰甲的女弟子占據了優勢,趙師侄不久就會落敗了。”宮秋英微笑著道。
“這孽徒平時都不聽教導,一直認為自己的實力強悍,豈不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讓他受點挫折也好,看看是如何被那位女弟子打敗的!”隴傾錄忽然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了一絲怒氣,無奈地道。
“趙師侄以一人打敗了四人,如今沒有停歇就戰第五場,就算輸了,也是雖敗猶榮啊,而在蒼茫派弟子也是勝之不武啊,真是慚愧。”午玄欽一臉尷尬的樣子,卻是笑了笑道,當然從話中,也很難看出他正在的想法。
“午師兄說得也是啊,難得有一次機會讓趙師侄互相切磋、磨煉一下,以他的修為實力,將來成就也是會很高的。”宮秋英點了點頭,回答道。
於是三人就繼續看著比試場中的打鬥了,而剛才常晉榮那一場,雖然他的火龍決威力巨大,卻是有些外強中幹,麵對趙名卓的水係功法,卻完全被克製住了。
最後常晉榮使用了火浪術,可是一個大殺手力的攻擊法訣,卻也因為靈力不足,施展了幾招之後,便自動認輸了。
接著,趙名卓又麵對蒼茫派的另外三名弟子,卻都將他們一一打敗了,實力非常強悍,最後,任晉萱一陣怒火,望著樂辛、呂晉寧、齊晉濤、苗晉俊,還有另外一位弟子,見到他們全部沒有動靜,就直接上去與趙名卓對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