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宮秋英剛想進入洞府的時候,又轉頭對著單姓女弟子講道:“為師在宗門的藏書閣中,翻閱了許多古籍與丹方,發現有一種丹藥可以治療好身上、臉上的疤痕,這種丹藥叫做蛻肌丹。
而蛻肌丹不但可以置換壞死肌膚、肌肉,讓之複原,還有另外一種功效,就是用來煉體,也算是一種奇丹了,可是這種丹藥的煉製靈草藥極為難尋,想要煉製也非常有難度,為師將丹方給你,若是你以後有機緣,那必定可以尋到。”
隨即,宮秋英又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個玉簡,交給了單姓女弟子,並且轉過頭,歎息了一下,就準備進入洞府了。
“多謝師傅,徒兒的相貌已經如此了,而且也留著二十幾年了,早就習慣了,還請師傅不用勞神費力,為徒兒擔憂了。”單姓女弟子接過玉簡之後,立即稱謝,而且也懇求道,但是心中卻是一陣溫暖。
“嗯!”宮秋英回答了一下,也不置可否,立即就進入了洞府陣法中,身上就消失了。
單姓女弟子站在原地思量了一下,便回到了自己的洞府,摘下了青色麵紗,露出了如玉凝脂般的肌膚,上麵卻是帶著許多條傷痕,想到了白天的事情,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笑容,甚至還有一絲呆滯的神情。
過了許久,才關閉洞府的守護陣法之後,便立即到了一間獨立的煉丹房之中,開始磨練煉丹術了。
翌日,一身白衣飄飄,麵如冠玉,臉上帶著笑意的弟子,就來到了樂辛等人的庭院,在守門的兩位弟子通報了之後,白衣弟子就進入了庭院中,直接見到了樂辛。
那名弟子見到了樂辛,立即露出了笑意,恭敬地講道:“樂師兄,師弟曲木暢有禮了。”
樂辛見到了是白衣弟子,頓時就想了起來,原來是昨日比試的那名謙謙有禮的弟子,手上使用一條灰色的小旗,可以放出颶風與風刃,實在非常厲害,頓時就笑了笑,恭敬地回禮,講道:“曲師弟客氣了,師弟特意來找我,可是有什麼要事?”
“我單師妹已經出關了,他也精通於煉丹,所以想邀請樂師兄過去一敘,探討煉丹之術。”曲木暢又講道。
“單師妹?”樂辛聽到了之後,頓時皺了一下眉頭,之前似乎聽過趙名卓等人議論過,而且從他們的話中,似乎談論到她的煉丹之術非常厲害,看來又是要找自己切磋的了。
“是的,就是昨日與樂師兄比試的那位單詩詩師妹。”曲木暢提示了一下,但是卻沒有提起勝負,顯然也是照顧樂辛的顏麵了,同時也可以看出他的禮數。
“她就是單…詩詩…師妹!”樂辛聽到了之後,心中一震,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驚愕,斷斷續續地問道。
而且樂辛的腦子裏麵立即響起了那句“今生無緣,來世再遇”的話,驟然思量了起來,難道這位單詩詩師妹真的是丁青詩麼,不會如此之巧的,雖然背影看著有一絲相似,可是整個人的氣息、感覺都完全不同,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而且就算是丁青詩,她又為何不認自己呢!
“樂師兄,這有什麼不妥麼,還是師兄早就認識單詩詩師妹了?”曲木暢見到了樂辛的臉色不停地變化著,還露出一副疑惑、震驚的樣子,便問道。
樂辛被曲木暢這麼一問,忽然被打斷了思緒,似乎被驚醒了一般,隨即恢複了一副淡然的神態,便回到道:“嗬嗬,沒什麼不妥,曲師弟請吧。”
“樂師兄請!”曲木暢見到了樂辛願意一同前去,頓時也露出了一絲喜悅,也沒想到樂辛如此輕易就應允了。
於是,樂辛便隨著曲木暢,出了居住的庭院,向著目的地而去了。
陳晉雪與任晉萱兩人在另一間房間裏麵閑聊,談論了許久,任晉萱忽然就笑嘻嘻地講道:“師姐,我倒是覺得那個蘭玉琪身為靈丹派新一代最為貌美的女弟子,也不過如此,再怎麼漂亮也比不上陳師姐啊,嘻嘻。”
“嗬嗬,就你嘴甜,看你這副古靈精怪的樣子,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來求師姐啊,而修仙者一般都隻注重修為,而不重容貌,誰比誰漂亮又如何的,更何況這美貌各有不同,很難拿來相比較的,你就不要比較來比較去了。”陳晉雪恬靜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回答道。
“嘻嘻,師姐別將我想得那麼壞啊,師妹的確沒有什麼事情,可是話說回來,這美貌誰說不能的,師姐不就比我美麼!不過,昨日倒是有些奇怪,樂辛在比試場遇到了那個實力強悍的女弟子,那女弟子臉上都蒙著麵紗,也不知道美醜,估計是太醜了。”任晉萱笑嘻嘻地猜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