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樂辛卻見到了身上的一個光罩,似乎是特定用來保護低階弟子,不受陣法壓製之力的,頓時也有了一個奇怪的想法,就是別人能做的事情,他在自己掌控的乾坤幻陣中,同樣能夠做,不過這又要花費時間去修煉了。
等樂辛走出了陣法之後,便聽到了許多聲音,正在喊著保晉未,因為保晉未是第一個走出陣法的,可是樂辛還有些奇怪,這平時比較少人的藏書閣,此時為何有這麼多人停留在第二層了,並且那些聲音中,卻是有自己熟悉的聲音,那就表示也認識發出聲音的人了。
樂辛出去一瞧,頓時見到了十餘名弟子,裏麵還有兩人熟悉的苗晉俊與齊晉濤,而其餘修士都是辟穀期的弟子,而他們此時見到了那位保晉未師兄與樂辛,似乎都非常驚愕一般。
此時,保晉未卻是搖了搖頭,一臉無奈的樣子,似乎受到別人的迫害、冤枉一樣,並且眾人還帶著關切的神情,還不停地詢問,似乎他們與保晉未有非常大的關係。
而樂辛露出了一絲疑惑,之前齊晉濤與苗晉俊兩人與自己有些過節,甚至他們一係的弟子都與自己有些不合,而保晉未又與他們的關係匪淺,難道是一夥的,而保晉未難道也是魏玄顧師伯的弟子。
頓時樂辛就不停地猜測了起來,齊晉濤等人可能是來找自己麻煩的,並且也知曉了自己在藏書閣了,可是卻無法找到自己,於是想到自己已經來到了第三層了,可是他們無法通過第三層,隻能去請保晉未來為他們打探了,沒想到保晉未卻是做出了如此激動的行為,這才讓他們都有些驚訝與意外。
而樂辛望了一下齊晉濤等人,臉上卻是露出了淡淡地笑道,而他們驚愕的眼神中,卻是帶著無比的憤怒,可是此時有祝師兄在此,卻是不敢發作,隻是敢怒不敢言。
過了一會,眾人離開了藏書閣,徑直就來到了築基殿麵見午玄欽,等待午玄欽的責罰了,而此時在築基殿的廳堂之上,隻有午玄欽、成晉峰、祝師兄、保晉未與樂辛。
眾人敘說了一遍之後,就站在了午玄欽的麵前,保晉未卻是有些噤若寒蟬的樣子,連頭都不敢抬一下,而樂辛臉上卻是帶著笑意,可是卻不知道真正在想什麼;另外祝師兄卻是靜靜地站立著,臉上也沒有任何表情。
午玄欽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捋著胡須,望了望樂辛,又望了望其他人,似乎在思量如何處理這個事情,而且臉上當望著樂辛時,卻還帶著一絲驚訝與讚歎。
接著,午玄欽便問答:“正如各位師侄說的那樣,可是老夫還是有些細節想詢問清楚,樂辛師侄,你是如何進入第三層閣樓的?”
“是師伯送給了師侄的布陣玉簡,師侄用了一年的時間,從布陣玉簡中領悟了破解之法,後來成功之後,師侄便進入嚐試了一下,而當師侄在查看靈草玉簡的時候,就碰到了這位蠻橫無理的保晉未師兄了。”樂辛立即回答道。
保晉未聽到了樂辛對他的評價,頓時想反駁樂辛,可是在眾人麵前,卻是有些不敢了,隻能呆立地站著。
而且藏書閣的破陣方法,竟然午玄欽送給他,頓時讓眾人猜測了樂辛與午玄欽的關係,並且更讓保晉未聽著有些害怕,畢竟他招惹了一個元嬰期修士關係密切的人,如今又栽在了此人的手裏,那後果可能會非常嚴重。
午玄欽聽到了之後,臉上也露出一絲驚訝之色,隨即心中暗道:用了一年的時間就領悟了,那麼也應該學會了布置乾坤陣了,並且他之前隻用了一個晚上的時間就學會了幻陣,看來他在布陣方麵還是有些天分的。
“保師侄,你為何要動手?”午玄欽聽完樂辛的述說之後,又問道。
“師侄……師侄見到了一個弟子偷偷地進入了第三層樓閣,覺得非常詭異,所以就要求他演示給師侄觀看,可是他不但沒有如此做,還出言不遜頂撞我。
師侄為了避免藏書閣裏麵出現什麼紕漏,或是一個低階弟子耍出手段,本想用靈壓鎮住他,可是他卻自己飛了出去,還撞翻了幾個架子,後來祝師兄就來了。”保晉未思量了一下,便也回答道。
頓時樂辛與其他人一聽,也都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不過他的狡辯卻是非常厲害,完全將自己責任都推開了,而且他的行為都是在為門派著想,甚至還是非常高尚的行為。
“恩,那是你先出手的,還是樂師兄先出手的?”午玄欽也不跟他理論,反正兩個人都各執一詞,若是理論下去,估計也無法找出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