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驚愣中,四目相對,正是情意升溫之時,一陣不和諧的敲門聲頓時讓兩人驚醒過來。
“開門,開門,奶奶個,你們可別想逃,後門我早就讓人堵死了,小娘子馬上跟我回去入洞房吧!”
焦文龍奮力砸門,一邊砸門一邊放聲大罵,幾個跟隨一起的村夫更是在後門一同湊熱鬧,說來,上次焦文龍來此本來就是想要搶人,結果人沒搶到,反而把那個弱青年給打的半死。
雖然現在正是亂世,人命比草賤,可在村裏殺了人,自己隻怕也隻有上山落草為寇這一條路了,故此上次匆匆離去後,焦文龍就在村裏等著消息,結果這幾天下來也不見有什麼動靜。
這一下焦文龍心裏就又開始火熱起來,那道觀裏麵的小娘子,皮白肉嫩,比城裏那窯子窩裏的姑娘可強上百倍,待自己把人奪過來,以後可有自己享福的時候,想到此焦文龍就帶著村裏幾個酒肉朋友再次來此,今天焦文龍心裏是鐵了心要將那小娘子給拉走不可。
正是心中火熱,焦文龍在用力狠狠砸了幾下門,心想著再不出來,自己就一把火燒了道觀,逼他們開門。
“嗡!”
就在這時大門忽然打開,不等焦文龍反應過來,一隻鞋影子狠狠踹在焦文龍的腦門上,這一腳力氣之大,縱然焦文龍長得五大三粗,二百來斤重也被踹飛出去。
眾人頓時一愣,目光望去,隻見葉天齊正冷著臉站在門口,焦文龍從地上爬起來看到葉天齊後,頓時心中升起一股邪火,他本來就是個屠夫,加上在村裏作惡慣了,一口厭氣從心中湧出,一咬牙就從懷裏拿出一柄殺豬刀向著葉天齊捅去。
眾人見此臉色紛紛一變,這要是鬧出人命誰也逃不了責任,但阻攔已經來不及了,眼看就是要血濺五步之時,葉天齊反手一拍,一招太極柔掌落下,焦文龍甚至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手中那柄殺豬刀就被葉天齊悄然奪過手中。
這幾天時間,葉天齊苦修純陽真氣,雖然還未能夠達到地支,但憑借純陽真氣,已經將自身原本柔弱的體製改善過來,並且已經打通了兩根主脈,力可舉鼎,加上葉天齊一身武道,豈是一個殺豬屠夫能比。
“哼!”
葉天齊一聲冷哼,一腳踢在焦文龍左膝,這一腳下去,眾人甚至能夠聽到一陣骨碎聲,不由嘴角一抽,目光看向葉天齊更是透出不可思議之色,上次來對方還不過是一個文弱書生一般的青年,如今怎麼才幾天不見就如此生猛。
焦文龍倒在地上,發出如同野豬一樣的慘叫,讓眾人紛紛後退一步,葉天齊此時眼中溢出寒光,目光直視腳下正在慘叫中的焦文龍冷道:“我師父放你一次,卻不想你竟然落井下石!”
“饒...饒命,我錯了,饒了我吧,我錯了道長。”
焦文龍趴在地上向葉天齊苦苦哀求起來,這個時候他要是還不明白眼前之人自己惹不起,那可真就白瞎了一雙眼。
葉天齊眉頭一挑,一步踏出狠狠跺在焦文龍另一隻腿上,這一腳下去比方才更加用力,“哢哢!”伴隨一聲骨裂聲,焦文龍半條腿都快扭曲起來,劇痛之下眼睛一翻頓時暈死過去。
葉天齊也懶得殺他,畢竟殺人就等於把事情鬧大了,廢了他兩條腿,省的他以後為禍百姓,若是他還敢造次,葉天齊自由辦法讓他付出代價。
“你們還不滾,難道還要我請你們進去吃齋嗎?”
眾人聞言頓時臉色一變,二話不說就要轉身離開,他們和焦文龍本來就是酒肉朋友,此時大難臨頭,誰還顧得上他。
待眾人剛剛轉身,就聽葉天齊忽然冷道:“站住!你們砸了我的門,就這麼走了!”眾人聞言頓時心中暗暗叫罵,那大門好好的,再說也不是他們去砸的門,怎麼這個時候把賬算在他們頭上。
不過此時沒人敢去和葉天齊理論,紛紛把自己身上的錢全部拿出來遞給葉天齊,葉天齊將其一收,指了指地上如同死豬一樣的焦文龍道:“滾吧,把這頭豬也給帶上,省的臭了我家道觀!”
這一下眾人也顧不上許多,幾個人抬起焦文龍立刻轉身就走,生怕走慢了再被葉天齊給喊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