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柳初秋後,田胖胖就滾動了進來。
兩位帶隊的導師四目相視,竟然欣慰的笑了起來。
“不錯,看來咱們梅園的孩子也都長大了。”田胖胖感慨道。
費正軒歎了口氣,點點頭:“我還以為要到最後他們吃虧的時候,才會發現端倪。沒想到……”
“沒想到墨星念這個孩子會這麼敏銳!”田胖胖接著費正軒的話說道,讚賞的點了點頭,“這個丫頭比我想象的還要果敢,而且很有想法,日後必然會成為梅園的中流砥柱。”
“其實,現在她隱隱就已經是了。”說完後,費正軒與田胖胖對視,皆露出欣慰之色。
演練室裏。
阮天遊跟在聞人靜和君路後麵,扮演著一個碩大無比的電燈泡。
墨星念和墨哈修是照例的基礎練習,隻不過這一次,墨星念也在跟著做一些體能訓練。她已經堅持了一段時間,感覺自己的體力卻是逐漸好轉,就連運用念力的時候都感覺順暢了許多。看來,念道和武道原本就是相輔相成的。
“尹師兄,難道你真打算對以後的比賽漠不關心了?”牧白看著身邊大家都一副刻苦的樣子,不由感慨的說道,“你看他們,每個人都在為了梅園拚搏。你身為梅園第二高手,怎麼能置身事外呢?”
尹豔星坐在椅子上,低垂著頭,似乎在閉目休息。聞言,他頭不抬眼不睜的淡淡說道:“這話如果換個人來說,可能效果會更好。”
由於沒有外人,牧白就跟沒骨頭一樣癱坐在尹豔星身邊,百無聊賴的把玩著一塊玉佩,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尹豔星說著話。聽到尹豔星含沙射影的指責自己的懶散,牧白也不以為意,依然懶洋洋的癱坐著,笑嘻嘻的說:“別啊,我感覺自己也挺有說服力的。”說完,一副你懂我懂的樣子,擠眉弄眼。
抵不過牧白的糾纏,尹豔星歎了口氣:“你打算忍到什麼時候出手?”
“等到抓住那個人的時候。”牧白猛的把玉佩捏緊,眼中閃過一抹淩厲,隨後有放鬆下來,“不過抓人小辮子我可不擅長,還是讓年輕人來做吧。”
說到這裏,兩人的目光忍不住望向那個在演練室裏練習的姑娘。
許是因為強度太大,墨星念的額頭上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她呼哧呼哧喘著氣,卻依然不肯停歇,異常認真的練習著墨哈修交給她的那套基礎體術。
墨哈修練完十遍以後,停了下來,看墨星念依然還在堅持不懈的努力著,不由站在一旁邊休息邊指正。
“胳膊再抬高一點!那個高度能打著誰?”
“右腿伸直!你骨頭畸形啊?”
“腰再往下彎一點!你一個女孩子,怎麼身體這麼僵硬?”
……
終於,練完十遍之後,墨星念汗都顧不上擦,徑自走到陣法演練場旁邊,對著墨哈修招了招手:“過來!演算陣法給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