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坐在床上,雖初入門徑,卻也覺受益匪淺,陳風便任由腦中那一股暖流四處流動,外麵的花草浮動的生命氣息,映射到牆壁上的清新陽光,屋內的一桌一椅,似乎都在自己的控製之中,這種感覺,真是太美妙了!
直到有人走近了這間屋子,陳風立刻驚醒過來,立刻就勢躺了下去。
“陳公子。”一聲甜美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陳風慢悠悠下床開了門,原來是一個端著臉盆的貌美的婢女。
看到陳風蒼白的臉,這婢女甜甜笑道:“陳公子,小姐吩咐我來看一下。若是公子起床了,便服侍公子洗漱後,去飯廳與小姐老爺一同用早膳。”
“好,知道了,你先去吧,洗漱完我自己去飯廳就是了。”陳風淡淡道。
婢女卻徑自將臉盆放到桌上,不以為然笑道:“公子大病初愈,不宜多動,小姐交代我一定要服侍周到呢!公子也不希望小婢挨罵吧,嘻嘻!”畢竟在這個男尊女卑的社會,這些婢女早已習慣了服侍別人,無論男女,絲毫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陳風卻凜然想起那煉氣決上所寫根基未成之時,更應少近美色,當即訥訥道:“嗬嗬,我隻是不習慣而已,要不你在這裏等一會,我自己洗漱完了,我們再一起過去!”
婢女掩嘴笑道:“公子可真有趣,難怪小姐對你上心。”
“額,嗬嗬…”做慣了一個冷暖自知的小混混,忽然每天都有人服侍,實在是感覺很罪惡。
出了房門,兩人亦步亦趨朝飯廳走去。
陳風所住的乃是朝向府門的一間客房,金府當真大得很,往左看去,隱約能看見前幾天與老狐狸喝酒的那一個涼亭,往右看去,幾顆百年古樹之後,有一緊閉的苑門,兩旁紅牆高砌,看樣子似乎是通向後麵的大山。
見陳風饒有興趣看著苑門,小婢乖巧道:“公子,那邊是通往後山,我們走的這邊,便是通往前堂,飯廳。”
陳風駐足吟笑:“你們金府倒有趣得緊,竟依山而建,如此大的手筆,怕不是出自現在的金大人手上吧!”
“咯咯,果然前幾日連老爺對公子也是讚不絕口,公子說對了,金府在青山縣已有兩百年之久,小女祖上便開始在金府上為婢了!”少女說到這裏隱然有點引以為傲,這大概就是世家的驕傲吧。
“哦,說來失敬,還未請教小姐芳名?”陳風略作思量,此女儀態端莊,說話大方得體,一看早知不是普通婢女。
少女祈福道:“不敢當,小婢香蘭。”
“哦。好名字!”陳風又大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後山,才跟著此女走了。
又穿過一條走廊,香蘭才偱步走到一扇門前,輕輕推開門,細聲道:“老爺,小姐,陳公子來了。”說完立刻把陳風引了進去。
金廣文父女二人正在喝著一碗似乎豆漿的東西,桌子上還擺了四五個盤子,裝了饅頭,桂花糕等早點。
金巧兒才要張嘴,金老狐狸卻是率先起身,笑道:“哈哈,賢侄可算醒了,實在讓老夫一陣擔心啊!一天都還沒吃東西餓了吧,來,快來吃些早點填填肚子!”說完不由分說把陳風拉到了椅子上坐下,端是比那翠紅樓的鴇母還要熱情。
這老狐狸可能也是覺得前天晚上有點過分了,那勁頭分明就是把陳風當成了罪犯來審問,後來在陳風身上確實什麼都沒搜尋到,結果陳風恰如是暈倒了,反而被愛女大罵一頓,說是不分青紅皂白,讓老狐狸很是憋屈。現在雖然對陳風還有一些懷疑,可那也隻是一點源自於對修仙者這個敏感詞語本身的警惕了。
麵對如此熱情洋溢的說辭,陳風自然也懶得再大打太極,木訥地點點頭,就接過金巧兒遞過的筷子,大快朵頤起來。
小半個時辰,陳風抬起頭,才發覺金廣文父女倆一臉雨露陽光地看著自己,麵前幾個饅頭燒賣竟被自己一掃而光。
陳風訕笑道:“嗬嗬,剛才實在太餓了,竟不覺計,對了伯父,你們倆吃飽了吧?”
“哦,嗬嗬,飽了,早飽了!”金廣文接過話。
金巧兒單手撐臉,嬉笑道:“陳風看你這麼瘦弱,吃東西可真厲害,一頓就把昨天一天的給吃回來了,要是你昏個十天半月,那豈不是。。。”想到那個恐怖的場麵,金巧兒可愛地吐了吐丁香小舌,“唔,對了,還要麼?”
饒是陳風臉皮再厚,也不好再要了。
訕訕接過金巧兒端給的豆漿,還熱騰騰冒著熱氣,陳風終於明白了為什麼網上有那麼多蘿莉控了。
一位很容易滿足的強人說:給我一個蘿莉,我可以一天不用出門;給我一個禦姐,我可以三天不用出門;給我一個蘿莉+禦姐,我天天都不用出門了。
此中,確大有深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