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嫣狐媚道,隻是二女知道陳風受不起那眼神,都換上了平常眼神。
“姐姐不說我也要告訴你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小弟叫陳二狗!”
“陳二狗!”
“。。。”
“這名字也兀自難聽了吧,難得你爹娘把你生得如此俊俏,卻。。。”
“卻叫這麼俗氣一個名字,哎。”
白梨接過話道,似乎真為陳風的名字惋惜。
“那我以後不是要叫你二狗弟弟,啊…也太難聽了吧!”
陳風裝模作樣搖搖頭:“哎,身體姓名,皆受之父母,沒法,沒法呀!!!”
“咯咯,二狗弟弟有趣得勁!”
陳風古怪的腔調頓時逗得兩女花枝亂顫。
“要是不行,你叫我二哥也行!”陳風悄悄在心裏加了一句。
“那二狗弟弟平常都在哪裏修煉?雖說弟弟天縱英才,可不是隨意找塊地方就能修煉的吧!”紫嫣對這個叫陳二狗的越來越感興趣了,不由心裏感歎起來為什麼自己沒有這等命運。
“唔,兩位姐姐確定想聽嗎?這個是件很複雜的事情…《莊子》有雲:所謂道,無所不在。道在螻蟻,道在薒稗,道在瓦甓,道在屎溺等。試看天上下雨,並不選擇挑揀,大路上會下雨,莊稼地會下雨,廁所裏也會下雨。
所以我們修煉之人,自心不應隨外境而產生變化,方才合乎無所不在之大道,無處不可修真。”
真他娘的兩個妖精!
徐徐說完這一大番話,陳風心裏歎口氣,卻暗自打量起旁邊最為年長卻一直沒說話的紅拂來。
紅拂卻一人在旁悄然沉默許久了。
的確,像陳風這樣天資稟賦的雷靈根實在太難見了,自己那具爐鼎乃是三靈根混雜,得到都費了很大心思。
況且自己現在已經步入可煉氣五層後期,要是再把眼前這個叫陳二狗的雷靈根男孩得到,加以培養到煉氣四層,到時候再與他媾合,就是助自己一舉突破到七層也不是不可能。
隻是……白梨這妮子定不願意…這還是她第一次出門…居然就尋到了資質如此奇佳的男子…
如此思量,紅拂眼珠轉動,沉吟道:“時間不早了,三妹先安排這位二狗弟弟去睡吧!”
白梨會意,美目立刻睖了眼穩坐釣魚台的陳風。
陳風翻著白眼看了下屋外,天空都已經拂曉大白了,這個女人才叫自己去睡覺,明顯是不想有些事情讓自己聽見了。
當下也懶得說什麼,起身隨著白梨從偏門走了出去。
出了客廳,後麵竟難得修有十來間房間。
這似乎是一座別具雅致的四合院,兩人跨步上了走廊的時候,卻遇見了一個眼神黯淡的男人直麵走了過來,似乎正要去剛才的客廳。
陳風細細打量了他一下,這個男人看上去約莫二十一二歲,麵目倒還清秀,四肢看去卻像枯槁了一樣,一直低著頭,隻是看到白梨的時候,眼珠一副掩飾不住的恐慌。
白梨卻不理會這男人,自顧領著陳風走到離客廳最近的一間客房。
打開門,裏麵布置的有條有理,一塵不染,像是每天都有人打掃一樣。
白梨朝床上努努嘴,吟笑道:“二狗弟弟好生呆在床上,若是覺得無聊,便徑自修煉一會兒也不是不可!我們飛鳳山可不比你們那窮鄉僻壤,要在那廁所裏,屋頂上打坐,這裏四處可都是靈氣充沛。姐姐現在有點事要做,就先不陪你了。
咯咯,要是實在想姐姐,姐姐晚上就來陪你!”
陳風翻了個白眼:“那要是我餓了想吃飯,渴了想喝水,吃了喝了了想上茅廁,也要等到你回來了解決嗎?”
白梨又一陣浪笑,胸前煞是波濤洶湧。
“弟弟當真有趣,我們修道之人又不是那庸俗凡人,哪來這麼多束縛。吃喝你自不用愁,茅房就在外麵院子那麵布簾之後。
不過,我奉勸弟弟最好還是別亂跑,這飛鳳山陡峭險峻,山上毒蟲猛獸更是多不勝數,要是二狗弟弟真遭難了,姐姐我還不哭得肝腸盡斷呐!”
陳風撇嘴道:“這個你放心,雖然我想跑,可是我也先得把東南西北搞清楚了再跑吧!”
白梨一對丹鳳眼饒有興致地看著陳風,讚道:“和二狗弟弟這樣的人打起交道就是簡單,不像那幾個,愚笨得要死。那你先這裏休息一下吧,姐姐等會就來找你。
昨晚冒昧把弟弟抓來,實在是看弟弟乖巧伶俐心生愛慕,其實姐姐也是很不情願。
最多到時候,要打要罰,便隨二狗弟弟了。”
說完白梨這妖精很無恥地在陳風大腿上摸了一下,咯咯笑著關上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