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吞食了幾個火燭果以後,陳風終於止住了喉嚨深處的惡心,嗜血幡如其名,威力是沒得說了,不過這嗜血的速度也變得太快了吧。若是三年前的陳風,說不定直接就被吸成人幹了。
剛才雖然臭罵了楊宗誠一頓,陳風卻不想在下午就和他遭遇。要打也要明日最後一場,讓那家夥嚐嚐最後一刻功敗垂成的感覺。
這家夥不知是不是報仇心切,定是看到我報了帝皇門,也隨之而來,不過貌似他也太猖狂了吧,三年前將老子差點逼入絕路,還沒找他算賬,他還得理不饒人了!不過他如此強勢必有緣由,定是在這三年又得了什麼法寶,如今自己絕招全被他知道了,而這家夥有什麼法寶,自己卻還一無所知。不就是順手牽走了他們的喚雷鍾,難道老子還要甘心做這喚雷鍾的器靈?
一切都阻止不了陳風心中的憤怒。老子一定要弄死你,還一定要在最後一場比試裏,狠狠的用掌心雷把你燒得體無完膚,全身窟窿!陳風手上青筋畢露。
想完,陳風又把喚雷鍾拿到手中把玩一番,開始準備起下一輪的比試。
下午還有三場比試,廣場上修士依舊雲集,隻不過這時候,看熱鬧的修士反而居多。也有趁機高價倒賣起恢複靈力的丹藥靈草,隻是,價錢嘛。。。令人望而卻步。
陳風自然是不屑這些所謂的靈藥,小白每日吃掉的火燭果都能隨隨便便抵上幾株了。
緊接著兩場,分別是一名十層的黃衫道士和一個十一層的白冠修士,二人修為雖遠在陳風之上,無奈他們麵對的是精力靈力完全充沛的陳風。
俗話說,功夫再高,也怕菜刀。
陳風在抵擋住二人的幾波淩厲攻勢後,然後直接就用掌心雷把二人耗得靈力全無,他們幾乎是輸得欲哭無淚。
終於在暮色西沉的時候,陳風迎來了今天最後一場比試。
和陳風一起走上擂台的是一個青衫男子。約莫三十,跟楊宗誠差不多年紀。
那人自是快速打量陳風一番,讚道:“道友好身手,能以煉氣八層水平混到這一輪比試,也算很不容易了!”
陳風啐了一口,沒好氣道:“聽道友意思。是不是說我也可以功成身退了?不是我說啊,道友穿什麼顏色衣服不好,非要和我撞衫!難道你煉氣十二層就很牛逼?”
青衫男子儒雅地把手一擺,氣勢果然和築基期修士像極了,笑道:“非也…”
“非你媽個頭啊!接招吧!”
趁著青衫修士說話的時候,陳風卻將醞釀著的三股大腿粗的掌心雷發出,緊接著陳風又祭出幻影劍,以追風之勢朝青衫男子頭頂劈去。最後又不計成本地大量釋放著喚雷鍾裏積塵的能量,拚著喚雷鍾雷靈能量耗盡也要將這煉氣頂階修士就此拿下。
那青衫修士一路拚來,從來都是他壓著別人打,占盡上風,何曾遇到過如此瘋狂的修士,還隻是一個區區八層的小修士!
頓時,被那滿目紫藍色電弧嚇得瞬時失了陣腳,一個踧踖不妨就退到了擂台邊緣,一隻腳卻是踩出了線外。
“136號勝!”
終於聽到了今日第六聲。陳風滿意的走下了擂台。台下一片歡呼,畢竟以一個八層的修士能打敗煉氣頂階的修士,離築基都隻有一步之遙的修士,於他們來說,無異於一個神話的誕生。
不遠的堡樓上,慕容雨熏乖巧地靠在窗欞上,眉如遠黛:“聆音姐姐,這哥哥又過了一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