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女人,這是上帝造人時就設計好的。
男人的一半是女人,女人的一半是男人。男人的精子和女人的卵子合在一起才能造出另一個生命。那這個生命不就是男人的一半和女人的一半嗎?
人的生命從小孩到成年。標誌性的劃分就是性成熟性覺醒。
而我卻都是因為女人,現在居然淪落到沒女人了。簡直是豈有此理!
老婆那是徹底沒指望了。真是背氣!要說我家那娘子,那還真算得上女人中的極品。那可是我當年春風得意時,百裏挑一精挑細選的。那真是要摸樣有摸樣要條子有條子要品位有品位要當次有檔次。性格又好,脾氣也溫。隻可惜,現在我TA卻無福消受了,誰知道她這會正躺在誰的懷裏風騷。鬱悶!無奈!怨誰?都是自己不成器,犯錯誤也不會犯,犯什麼錯誤不好?偏偏要嫖,這種齷蹉事情都給抖了出來,你說,人家給你做老婆當兒女,那臉還往哪擱?
這就叫活該!
但無論如何我還是個大活人,一個大男人啊!男人沒有女人那還叫什麼男人?男人那功能都無處施展,閑著浪費,那還叫男人?
一切過去,生命複蘇。作為一個男人,腦海裏驟然冒出的第一個閃念還是女人。真是狗改不了****。離了女人會死?
沒女人我想倒也不會死,但活的絕不會痛快!這是毫無疑問!
想女人,找女人。這年頭去發廊,上夜總會找妞肯定是最簡單最方便最直接。但我畢竟是在這上麵在的跟頭,人都說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我以前,在那個地級市裏,人脈資源算是通天了,結果還是栽了跟頭。我現在在這兒可是兩眼抹黑。這要是點子低再被撞上,那可就是一栽到底了。
再說,小姐終歸是個公共廁所,找公廁頂多也就能解決下生理問題。其實,大多數男人對女人的需要,那絕不僅僅是生理需要,有時候,心理需要比生理需要更重要。我現在也是如此,我最需要的是女人,而不是小姐。
不找公廁那就隻能找情人了。找情人又怎麼找?就我這名聲,在單位早他媽臭名遠揚了。單位上那些隻要是母的,連老太婆見我都躲八竿子遠。看來,想在身邊下手真是一點機會都沒有。
既然身邊不行,那就隻能著眼對外。這事說來容易,想做還真難。那些外單位的女人,大不了都是工作上接觸認識。把生人變成熟人,再從熟人變成情人,這難度係數也太高了吧?這有可能嗎?
除此之外,唯一還有一種選擇,那就是從老熟人中下手。這種老熟人中,一類是朋友妻,那我可不敢欺。再剩下就隻有老同學了。
想到這兒,我便情不自禁把我那年代大學中學所有女性同學加在一起,認真分析仔細搜索。裏麵還真有那麼幾個,隻要用心出手,肯定一把搞定。但也很可惜,現在都他嗎天各一方的,就算搞定了,每次想見一麵搞一次,那幽會成本也太高了。錢是小事,時間耗不起啊!
看來,這條路也很難行通。
如此想來想去,想了一大圈也還是白想。那還不如幹脆不想。
沒有女人,沒有家,這真是上班好混下班難熬。我便從此一心一意陶醉在麻將桌上,輸贏無所謂,日子好混點。打麻將其實也還有另外一個很大的好處,就是密切人際關係。通過麻將桌上的鏖戰交鋒,我在單位的人際關係也慢慢有了些好轉。這時候,有些好心的哥們或者異性同事,也開始時不時給我介紹女朋友什麼的。我對此事,一直堅守一個原則,來者不拒,隻談戀愛不談婚姻。
我這觀點一公布,我的名聲更壞到徹底。毛主席都說過,不以結婚為目的的談戀愛就是耍流氓。我這就是典型的耍流氓。不過,名聲對我這種人還有什麼意義呢?不就是耍流氓嗎?對於一個連****的事都幹過的人,耍流氓算什麼?說穿了,男人誰又不耍流氓呢?不耍流氓還是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