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慕容千星早早起床,通過不斷打聽找到了宗家所在。站在宗家門口,慕容千星不禁感歎:入眼的是又寬又高仿佛城牆一般的院牆,正門處兩扇大門通體由不知名的紅色石頭製成,向兩邊敞開。門板上麵還分別刻了一隻鳳和一隻凰,稍微看久一點慕容千星就覺得耳邊有尖銳的鳴叫聲。
在門框上方,有一副寫著‘宗’字的金色牌匾,看那種厚重感,慕容千星毫不懷疑那塊牌匾是由純金製成。門外站了兩排身穿銀紅相間厚甲的人,盔甲縫隙間所露出的普通布料被繃得很緊,遠遠望去慕容千星不由生出‘他們一隻指頭就可以打倒我’的感覺。
有些小心翼翼地踩在大理石製成的地麵上,慢慢從兩邊的侍衛中間走過。這時兩邊的侍衛同時躬身,齊聲說道“宗募少爺”
被夾在中間被兩排大漢問候的感覺並不是很美妙,慕容千星對他們點了點頭,回了一聲“你們好”以後,腳上不著痕跡的加快了速度。等到慕容千星走近門後,門口的侍衛微微側目看了慕容千星一眼,隨後收回了目光。
慕容千星走近正門,繞過了門口刻著麒麟的長牆後,耳邊傳來了一陣水聲。仔細一看,心中震撼無比。入眼的是一座完全由玉石堆砌,半透明的巨大噴泉。泉池中的水無比清澈,偶爾還有活魚隨噴泉落下,看那純澈的水質慕容千星毫不懷疑這座噴泉的水采用的是地下的活水。而腦中的記憶也幫慕容千星確定了這一點。
慕容千星正在那裏震撼,宗一卻收到了通知早早的走了過來,對慕容千星問好後,宗一就指了一個穿著綢緞的仆人帶慕容千星去正廳。跟隨宗一而來的仆人似乎有些不情願,臉上的嫌棄一閃而逝後,走到慕容千星麵前彎下腰,說了一聲“宗少爺請跟我來”後,轉身就走。
慕容千星跟在那個仆人身後,耳邊不時隱約傳來一些低低的話語聲
“你看,這個就是家主最小的弟弟了”
“啊?不是吧?我看這小少爺的穿著恐怕比我們還要緊迫一些,是不是又從哪裏冒出來的遠房弟子。”
“你可別胡說,這位宗少爺是正兒八經的宗家嫡係,我給你說啊··”
一路上慕容千星耳邊傳來的盡是關於自己的議論,而慕容千星自己也在路上慢慢回想起自己的身份:被逐出的嫡係
自己的父親似乎曾經犯了什麼不可知的大錯,被逐出了宗家的家宅。而自己的父親被逐出後似乎還保留了在宗家時候的一些嗜好,至於自己大概是從他常駐的賭場中抱出來的。在自己三歲的時候這具身體的父親就死了,慕容千星通過零散的記憶猜測自己應該是被宗家悄悄托人照看大的。
再回過神的時候,慕容千星發現自己已經坐在了正廳之中。不知名木頭製成的椅子散發著若隱若現的淡淡香味。雖然是木頭椅子,但是慕容千星坐在上麵卻並不難受,椅子上包裹著細綿的動物絨毛,驟然坐下也不會感覺冰涼。整個屋子雖然沒有看起來就價值連城的東西,但是僅從這些細微的地方來看,也能感受到這個家族在的深厚底蘊
“弟弟,你來了?”慕容千星望去,一個穿著類似前世漢服的男人,白衣黑邊,外麵套著一層薄紗,看起來好不瀟灑。慕容千星心中微微羨慕了一下,看著眼前這個看起來四十來歲的男人,對他微微點頭。眼前這人就是宗家的家主,宗千。
宗千身邊還跟著兩人,宗千對慕容千星介紹道“這位是方南,你叫他方哥就好”宗千說完又介紹起來另外一人“這位是王家的王千秋,你就叫他王叔叔吧。”
慕容千星站起來對兩人叫了一聲以後,就低下頭等待宗千下文,同時心中不斷念叨‘王叔叔’這個名字,心裏想笑又覺得不合適,自己把自己憋的快要炸開了。
宗千看到慕容千星低頭不說話,偶爾身體還抽搐一下,以為慕容千星在緊張,心中歎息了一聲,招待方南和王千秋坐下。
“宗兄,今天過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和你說,王老你來和宗兄說吧”方南愁眉苦臉的歎息著,但是慕容千星看方南那表情怎麼看怎麼假
“宗先生,我今天過來是想請您可以解除宗募和方柔的婚約”王千秋語出驚人,宗千心中吃驚,然後迅速在心中盤算,臉上卻不動聲色的說道“為何?”
“哎··宗兄。你這位弟弟的身體內並沒有任何一種‘魂體’,將來就算達到了‘武極’巔峰也就是終生極限了。而且通過東洲那位我才知道,原來你的這位弟弟··”方南說道一半就不說了,整個大廳內詭異的安靜了下來
而慕容千星心中卻翻起了驚濤駭浪:我竟然還有婚約在身?搞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