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困難(1 / 3)

靜軒懷孕了,可是靜軒卻一點也不知,竟然有三個月了!在這三個月裏,靜軒老是覺得胸口像堵著一塊石頭,吃不下飯去,她以為是胃裏有毛病,竟當胃病去看醫生,還吃了藥。一次,中午去公司隔壁的小賣部找小麗玩,無意說起來,這才被小麗一語點破。靜軒怎麼也想不到會這樣,都是挺注意的呀,就是老A要求,也是在靜軒“安全”的那幾天呀。

給老A說了,他更是驚訝,還能怎麼辦呢,隻好趕緊去醫院做手術。可是去醫院一問,要花一千多,醫生說都三個多月了,再不做就挺危險了。可是他們沒有這麼多錢,她拉著老A去了離他們住的地方挺近的一個小診所,找醫生看了之後,人家也要近五百,也說挺危險,不好做。靜軒心裏害怕,可是去大醫院又沒那麼多錢,這種事她也不想讓老A給人家借錢,老A也沒說什麼,隻是讓靜軒做主,去那做都行。可靜軒總不能讓老A去借錢呀,她還是自已做主去了那家診所。

做手術的那天,靜軒和老A還是各自找借口,給公司請了假。靜軒趟在一間狹窄的小屋裏,心裏有種從來未有過的害怕,沒有別的辦法,她隻能承受。冰冷的手術器械在無情的撕扯的她的下身,她的無助的淚水也能幫她渡過這一關,時間在這一刻過的是那麼的慢,疼痛在她全身漫延,吞噬著她的身體!近一個小時後,手術終於結束了。老A一直在門口待著,對他來說這也是一關。當他看到靜軒蒼白的臉時,他也驚慌失措了。

“好好照顧她吧,還要打幾天吊瓶子,她的身體很虛弱,最好給她燉烏雞湯喝,補補身子。”醫生說到,

“好好,知道了。”老A應著。

那時的靜軒感覺就連說句話,她也覺得累,就像身子被掏空了一樣。

回到小屋的第一天晚上,靜軒下身疼的厲害,靜軒以為手術做完後,流流血就好了,可是沒想到,到了晚上,下身好像有東西在止不住的往外頂,靜軒嚇得哭起來,老A也慌了神!

他說:“你挺住,我去問問醫生!馬上回來!”說著飛快的跑了出去。

十分鍾後,老A回來了,說:“醫生說胎盤還沒出來,隻是相當於給做了個引產,可能是那個什麼要出來了吧,出來後就沒事了。晚上人家要下班了,給了些止血的藥,如果出血過多就要去大醫院,你別害怕,沒事!”

靜軒那能不害怕呢!過了一會兒,一團東西終於從靜軒的下身流出,靜軒想看看,卻沒有力氣動。

“像個孩子!”老A脫口而出!靜軒一時控製不住哭了起來:“給我看看,我要看看!嗚。”

老A卻麻利的用布包起來,“你快趟下吧,我出去把這個扔了!”

任靜軒怎麼喊,老A始終沒有回頭。每當靜軒想起時,總是傷心的流淚,老A卻說:“你看現在那個不流三四回產呀,你別想太多了。”靜軒總是埋怨老A無情。

就這樣打了三天的吊瓶,醫生讓回家靜養。打針的這三天裏,雖然診所離他們住的地方不遠,但靜軒實在是沒有力氣去走這兩站路,老A便每天打車來回送靜軒打針。但是到了家門口,靜軒下車還是要爬樓梯到二樓的小屋。第一天的時候,她覺得自已像在飄,她想讓老A背上樓,可老A不好意思,怕別人看見,拖詞說趕緊收拾收拾屋裏。靜軒心裏一陣痛,老A就是老A,他本來就不太懂的疼人。靜軒隻好自已拖著身子往上爬,不足30個階梯的樓梯靜軒卻用了近十分鍾爬上去,收拾好的老A跑回來看到靜軒還沒爬上來,隻是站在那裏看著等著靜軒。老A的這種“冷漠”在以後近7年的時間裏讓靜軒的心越來越冷。

靜軒這樣,還要在家休息一周,老A又在家照顧了靜軒三天。靜軒臉色蒼白,一點力氣也沒有,方便的時候從下身好像止不住的流出大大的血塊,靜軒好幾次起身時都差點暈過去,喘不上氣來。

“老,A,我,我不行了。。我憋的慌。”靜軒有氣無力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