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好像和他這一次的西藏之行有關係,我也是聽別人說的,具體怎麼回事就不知道了。”這人搖了搖頭繼續說道“多優秀的一位攝影藝術家啊,說不拍就不拍了,太可惜了,再說說他的‘宮’啊,我覺得......”
“好了好了,開始下一件作品了,我們欣賞照片吧。”我急忙打斷了他的長篇大論。
靠在椅背上,“西藏啊。”我喃喃自語著,慢慢的,困意襲來。
我做了一個夢,在夢裏,我看見一男一女背對著我,好像在縫製一麵很漂亮的鼓,我走上前,問他們這是什麼鼓,這時,離我最近的那個女人回過頭來,她好像是哭了,哽咽地對我說道,“這是,這是我兒子的人皮鼓。”
不知過了多久,我被人搖了起來。“你怎麼還睡過去了,快醒醒,最後一張照片了。”是一飛的聲音,我揉了揉眼睛,拍了拍麻到不行的雙腿,對一飛說“太困了,一會結束了,我可要回家睡覺了。”
“女士們先生們,接下來,是本次拍賣會最後一件作品,同時也是我們徐老的收山之作,這幅作品,是前不久,徐老先生去西藏之行拍攝的,據說,徐老這次從西藏回來後,就決定放下照相機,這也是徐老個人的最後一次攝影作品拍賣會,這幅作品徐老沒有取名,起價十萬,拍賣開始。”
好家夥,起價都十萬了,我起身準備去上廁所,被一飛一把拉住坐下。“幹什麼,憋壞了你賠啊。”
“張楠,你快看,那塊看那張照片!”
我發現一飛的表情不對,好像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於是我扶正眼鏡,去看那張照片。
照片很普通,拍攝的景色很美,有山有水,沒什麼可怕的。“怎麼了一飛,看見鬼啦?”我轉頭問一飛。
“什麼鬼不鬼的,你再仔細看看,仔細看湖中間是什麼。”
我見一飛不像是在跟我開玩笑,就按她說的,盯著那張照片看,照片應該是在一座山的半山腰拍的山下湖的畫麵,畫麵很大一部分都是湖,我再仔細看了一下一飛說的湖中間.
這是......怎麼可能......
照片湖中央靠近左邊一點的地方,有一個小小的黑影,這應該是天上鳥兒倒映在湖水裏的影子,剛好被攝影師拍到,如果單單是鳥的影子也就罷了,關鍵是對照湖邊樹木花草的大小,這隻鳥未免也太大了,是鷹嗎?
不對,鷹不是這個樣子的,很明顯也不是飛行器,這就是一隻大鳥。
我對一飛點了點頭,示意她我注意到她說的了,此時,周圍的人還在叫價,我對一飛說“像,太像了,雖然隻是影子,可我們倆不可能同時都認錯吧。”
一飛小聲對我說:“不如我把它買下來吧。”
“你瘋了,錢多也不能這麼亂花吧。”
“那你說該怎麼辦。”一飛問我。
我站了起來,眼睛死死地盯著那隻照片上湖裏的影子“什麼怎麼辦,我們去見見老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