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緊張,其實名字隻是一個代號,中國人的名字向來都是很講究的,這無疑是父母以及親人對孩子的一種未盡的寄托罷了。
誰說就隻有女孩子才能文文雅雅?
你不覺得,當男孩子長的酷似女孩子的時候,讓人看起來,不覺得更養眼嗎?倘若女孩子長著一副男孩子的臉,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此人一定很強勢,缺少安全感,有幾個男人會喜歡一個性格特別強勢的女人呢?”
“好像你們AH女人大多都很強勢。”
“是的,AH女人當家,這是一方水土養育一方人。”
我很難相信如此大人都很難說出的話,竟然能在這個年齡和我相差無幾的女孩子嘴裏蹦出。
“我們北方人,都是男人說了算,要是誰家女人當了家,大家都是很難跟他家相處的。是遭人唾罵的。”
“雖然婦女早就解放了,但像你們那些偏遠的,窮山溝,這種落後的千年封建舊思想依舊存在,不是一朝一夕所能改變的。”
說完,她看我有些不悅,但很快又補充道:“男人屬陽,女人屬陰,陽盛陰弱,才叫互補:一家和諧;陽弱陰盛,陰陽顛倒,如母雞打鳴,公雞下蛋,敗家的征兆。你們北方的男孩,我喜歡。他們大都憨厚開朗,真誠大方。”
“你這些歪道理都是從哪兒學來的?”我好奇地問她。
“我在SC時,就常喜歡聽大人們講話,我爸這個人喜歡交朋友,他各行各業的朋友都有,時間一長,我也就聽了不少這樣的歪理來。”
“哦,難怪。”
“怎麼,不喜歡聽我談論這些嗎?”
我沒有回答。
雖然有些話,我不太愛聽,但心裏還是挺佩服她的。
因為我也不喜歡很強勢的女人。
她除了見識比我廣,在性格上,好像她並不怎麼強勢。
後來她說,其實,那天下午她剛從SC回來,就看見鄰居家的院子裏,赤身站著一位高高瘦瘦的,皮膚看起來黝黝黑黑的,尤其是理的那個小平頭,搭配著一個飽滿的印堂,看起來十分可愛的小男孩。
那雙充滿真誠陽光的眼睛,給人以智慧、聰明、醒目、神奇、迷人、英俊的感覺,是一個非常惹人愛的男孩。
她還反複強調,一眼看上去就讓人特別喜歡,而且他還在竹林裏想了她許多的事,這些我不知道她是怎麼知道的。
她又說,我很像她心裏的那個白馬王子……
她在SC生活了四年,她就從未見過,讓她見了第一眼就能如此難忘、喜歡的男孩子。
其實,她的這些話都是我三年後,離別前才想要對她坦誠表達的,可惜的是,我依舊沒有勇氣對她坦言。
我不知道這是否是一種早戀。
但確切地說,這方麵,我提前是沒有任何絲毫的準備的;她那時的成熟,遠遠超越了她的年齡,也超越了我。
當時,我就像一個朦朧,還未懂事的孩子。
而她就是一個飽經世道的大人。
那時我們年齡相差不過兩歲,她雖然隻有六歲,但個子卻跟她爸爸長的飛快,不過還好,我也沒有拋棄父親的基因,那時我要比她高出整整一個頭,這也使得我那時,經常很有自信地與她一並站著。
我始終相信,在我的一生,福禍是相依相伴的;仿佛就像我的身影,誰也不曾離開誰;
因此,在學校,也招來了一群競爭對手對我的敵視。
那是一幫極壞的學生,就連校長,平時對他們也是退讓三分;因為能在這所貴族式的學校讀書的學生,他們的父母都是社會上極富極貴的人。
當然,我是個例外。
對於我這麼一個,既沒攤上有錢有權的父親,也沒攤上上帝的眷顧,降生在這繁華的大都市;而,現在唯一疼愛我的姐姐,也不過隻是一個終日裏給人打工的保姆而已。
我之所以有幸能進這所學校,還是多虧了這家有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