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到秋至瑾兩手空空,就又繞回去繼續練字。
“二哥,怎麼了?這麼著急,都沒帶好吃的!”
秋至瑾站到案前一邊看她練的字,一邊笑道:“你這小沒良心的,見我就隻為吃的啊?”
“哥哥可是大忙人,沒事肯定不來找我!”
“是有事,你快讓丫鬟們收拾收拾,明兒咱們就去莊子上了!”秋至瑾低下頭,拿起筆在她寫過字的紙上勾勾畫畫。
秋雨寒大喜過望,放下筆:“二哥說的可是真的?明兒就去?還有誰?母親去嗎?”
秋至瑾繼續悶著頭,專心致誌的忙著筆下:“母親不去,就父親大哥還有你我!”說完如釋重負的放下筆又道:“好了!那我就先回去複命了,還得幫著父親處理明天的各項事宜,大哥先過去了,我又有的忙了……唉……”
秋雨寒憋著笑送走了不斷哀歎的二哥,回到書案邊一看,不由得笑出了聲。之前他寫過的字被他二哥簡單的幾筆勾畫,成了一幅簡略抽象的墨竹圖。這才子不愧是才子。
到了午後,父親房中的小廝正式來通知。花芙和花蓉忙了一下午收拾好去莊子上的物件,樣樣所需的都準備齊全了。因著蘭芝嬤嬤隻是來教導的,也就並不跟著去。
第二日清晨,來了這裏十一年都沒有能夠輕鬆一把的秋雨寒,興奮的早早起來。扯著睡眼惺忪的花芙和花蓉再次檢查所帶的物品。
不過等到了車上她卻是熬不住了,馬車減震效果差,剛開始在城內還算平緩,出了城走上了土路,便開始顛簸。
秋雨寒在車上睡了會兒,醒來還是被顛的難受。花蓉取出薄荷涼膏塗在她的兩處太陽穴上,又沏了金銀花茶給她喝。秋雨寒這才算緩過勁兒來,剩下的路程,花芙和花蓉故意逗樂給秋雨寒聽,倒也沒有多難熬。
到了莊子,已是未時。
秋雨寒下車後,匆匆趕往所住的地方開始午眠,並沒有仔細觀察周圍的環境,隻知道是幹淨的。
而她是在一陣喧囂中醒來,因著之前小別院隻她一人住,很是清淨。在這裏房子不隔音,屋外的各種聲音擾的她沒法繼續睡下去。
“花芙,什麼時辰了?”
正在四處牆壁上掛香囊的花芙,忙放下手中的香囊過來伺候。
“小姐,快到晚膳了呢。”
“睡了這麼久,花蓉呐?”
秋雨寒穿好衣服,來到梳妝台前。梳妝台很是老舊,卻是也幹淨,她帶來的各類梳妝物件此刻也悉數在台上擺好。
花芙一邊給秋雨寒梳著頭發一邊笑道:“那丫頭是個關不住的,又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嘿!我剛進房間就聽到有人在編排我,我這出去還不是為了給小姐探查周圍情況。”
因著正在挽髻,秋雨寒不便回頭,就從鏡子裏看向花蓉:“哦?那你有什麼發現?”
“小姐,你可不知道,這裏的菜可好吃了!我一定偷學幾招回去給小姐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