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耀一臉糾結的看著手中的麵具,他南都的戰神,為了一個女人易容進青,樓,這若傳出去他還有臉見人嗎?
可是不這樣做的話,說不定媳婦就會被人勾去,或者吃虧,權衡利弊下,南宮耀不情不願的帶上人皮麵具,天大地大沒有娶媳婦大,為了娶到媳婦,丟個臉又如何!
伊人閣中,夏清韻換好了衣裳,帶上麵具,透過窗戶樓下的一切盡收眼底。
依舊是一襲紅衣,金色的麵具刻著罌粟花,縱身一躍,便從二樓窗口躍到了一樓舞台中央,霎那間,伊人閣一片寂靜。
“虛無姑娘我愛你。”
“虛無姑娘我好想你。”
“虛無姑娘我等的你好苦。”
一時間伊人閣就像菜市場般喧鬧,夏清韻嘴角扯出一抹淺笑,將中指放在唇邊,做了個虛的動作,眾人瞬間安靜,眼中滿滿的都是癡迷。
“各位爺不好意思,虛無因為有事,未能來伊人閣為各位獻舞,虛無在這裏向各位道歉。”溫和的聲音響起,聽的眾人隻覺得被春風吹過般溫和。
“無事,隻要虛無姑娘不是有意不出來見我們,就都無事。”一個看起來很秀氣的男子說道。
“對對對!”附和聲不絕於耳。
而南宮耀此時正在某個角落,散發著強大的冷氣,周圍無一人,都被凍走了。
“謝謝各位爺的體諒,不過虛無在這卻要為伊人閣的眾姐妹討個公道。”夏清韻掃了眼眾人,頓了頓,看到眾人緊張的樣子接著說道。
“因為我的遲來,讓伊人閣的眾姐妹受氣了,我覺得很過意不去,本來今日我想免費跳一舞來彌補我遲來的過錯,現在我卻不想了,想要看跳舞的,交一千兩銀子,我就讓他留下,不交的大門在那裏恕不遠送。”清冷中帶著殺氣,夏清韻渾身氣息一變,恐怖的氣息壓的眾人心慌意亂。
“不就是一個婊,子嗎?居然敢威脅爺。”一個脾氣火爆的男子啪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對著夏清韻就罵。
“對,就是,憑什麼。”不少男聲混合說道。
“虛無姑娘出來跳舞親人知道嗎?這般囂張,對姑娘可不好。”偽裝後的南宮耀也跟著開口道,冰冷的聲音,平靜的表情看不出任何異樣。
“這位爺你是不打算付錢了嗎?”夏清韻抬眸看了眼火爆男子說道。
“我今天就不付錢,也不走,我看誰敢動爺。”男子被夏清韻冷冰冰的眼神看的心生恐懼,麵上卻不露一分,隻是那顫抖的聲音泄露了他的心思。
“那這位爺呢?”夏清韻將目光轉向南宮耀,她總覺得這個男子身上清冷的氣息很熟悉,這人她認識嗎?
南宮耀高傲的看了眼夏清韻,沒有說話。
“那麼隻好請爺出去了。”夏清韻朝伊人閣的護衛使了個眼色,兩個護衛走到火爆男子身旁。
“你敢動我,我可是……嗚嗚”男子還想說什麼,瞬間被護衛堵住了嘴給拖了出去。
護衛們可不管他是誰,他們隻知道遵守主子的話,看到夏清韻因為男子的話而皺起的眉頭,護衛們捂住男子的嘴,一點都不溫柔的把男子拖了出去。
“願意留下的把錢交給這兩個護衛,不願意留下的,要麼自己走,要麼我請護衛送你們離開。”夏清韻冷冷的說道,一點都沒有妥協的意思。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除了一開始被請出去的男子基本上都給了錢,一千兩對他們來說,不是什麼大數字,他們來就是為了看虛無姑娘跳舞,看不到之前的努力不就是白費了。
“你們順便把這位爺也送出去。”夏清韻指著南宮耀說道。
“爺有錢。”南宮耀從錢袋中掏出一萬兩銀票啪的一身拍到了桌子上。
南宮耀一臉得意,把一個有錢人演的淋漓盡致,他既然選擇易容,就是不想讓夏清韻看出來,自然不會自己暴露身份。
“我知道”夏清韻看了眼南宮耀接著說道“那又如何,你很礙眼,我不喜歡你,你是要自己走,還是和那個人一樣被護衛請走。”夏清韻聳了聳肩,一副我的地盤我作主的表情。
“你會後悔的。”南宮耀深深看了夏清韻一眼,眼神複雜而危險,隨後優雅的離開了。
夏清韻鬆了口氣,不知為何,她總覺得這個男人很熟練,隨後便關注起了收錢的情況。
銀子都收好後,夏清韻便開始隨著琴聲翩翩起舞,一月前她就把曲子給了伊人閣的樂師,樂師花費了一月時間,總算是把曲子學會了。
輕盈空靈的舞姿,從未聽過的舞曲,隻看的眾人眼睛發直,癡迷不已,一舞結束,眾人意猶未盡,夏清韻卻不願再跳,眾人遺憾中帶著慶幸,慶幸自己看到了虛無姑娘跳舞,下次還不知是何時。
“哇!好多銀票。”伊人閣內,夏荷看著那麼多你銀票,眼睛發直。
“因為我的事,伊人閣的姐妹或多或少都受過氣,夏荷這些銀票你替我分給伊人閣的姐妹們,我想補償她們。”她不缺銀子,這些銀票就是為了伊人閣的姐妹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