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耀溫柔的替夏清韻上藥,頓時亮瞎了一眾觀眾,冷血弑殺的耀王什麼時候對人這般溫柔過?
“以後記住,心慈手軟要不得。”上好藥的南宮耀不顧眾人那抽搐的目光,給夏清韻打了個萌萌的蝴蝶結,看著自己的傑作南宮耀覺得還挺好看的。
夏清韻額頭滑過一堆黑線,伸手就要把蝴蝶結解開,沒想到南宮耀成熟的外表下隱藏著一顆幼稚的心。
“敢扯試試?”南宮耀也不阻止,隻是那滿是威脅的話卻讓夏清韻打了個冷顫。
“我要借馬車。”默默收回爪子的夏清韻話裏帶著絲絲氣惱。
“你們……”南宮耀看了眼案發現場,瞬間明白了,上來坐三個字還未說出來,就被一個聲音給打斷了。
“本太子的未婚妻不用四弟操心,本太子自會帶她去皇宮。”一輛馬車緩緩駛來,馬車內南宮漓冷著一張臉看著夏清韻和南宮耀,眼神似刀般淩厲。
剛剛從皇宮裏得知西陵太子來南都,此時正在皇宮做客,身為太子的他自然要出席,誰知半路居然看見自己的未婚妻與四弟之間的小交流。
身為他的未婚妻卻與其他男人糾,纏不清,讓他怎能不生氣。
“未婚妻?你有把她當未婚妻嗎?”南宮耀看了眼南宮漓,絲毫沒有退讓。
“我有沒有把她當未婚妻與四弟好像沒關係!”南宮耀的不退讓,使得南宮漓的臉色越發的難看。
“現在是和我沒關係,不久之後可不一定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話,成功的讓南宮漓的臉色由黑便綠。
看了看太陽,再看看兩位皇子,夏清韻覺得她要是再不做點什麼,大家都去不了光皇宮,於是,她打算搶馬車。
夏清韻一個輕躍,在南宮漓凶狠的目光和南宮耀滿是笑意的臉色上,一不做二不休,一腳將駕車的雷風踹了下去。
南宮耀的臉色瞬間黑了,被踹下去的雷風一臉的迷茫加鬱悶,他現在就是個馬夫,招誰惹誰了,受這樣的對待……
“兩個大男人囉嗦什麼?你倆一個馬車,我和柳姨一個馬車,正好。”夏清韻直接大吼出聲,世界瞬間安靜下來,眾人一臉驚恐的看著夏清韻。
“柳姨上來。”夏清韻把手伸向柳姨娘,柳姨娘對上南宮漓,南宮耀威脅的目光,柳姨娘心一橫,選擇了上車。
“你駕車。”把柳姨娘拉上車後,夏清韻指著一旁瑟瑟發抖的馬夫說道。
“是,架”管他什麼太子,耀王又不是他的主子,他是相府的下人,小姐才是他的主人,他該聽小姐的,可是為什麼他的身體不聽使喚呢?馬夫顫抖著爬上了馬車,頂著兩雙淩厲的小眼神,東搖西晃的把馬車架走了。
“看來本王隻能與皇兄一道了,皇兄不會不願意吧!”看著夏清韻坐著他的馬車離開,南宮耀心裏還是有些小得意的,至少那馬車是他的,不是太子的。
“怎會不願意?四弟上車吧!”南宮漓眼神閃了閃,恢複了一貫的優雅,在這裏浪費太多的時間了,再不去皇宮,父皇該生氣了。
直到載著兩位皇子的馬車離去,人群才慢慢散開,經過今日街頭的一幕,關於夏清韻的流言升級了,變成了夏清韻與耀王在街上搞,曖昧,被漓王發現,於是乎兩位皇子為了一女當街爭執。
皇宮中一太監正在宴會不遠處焦急的等待,直到看到一輛熟悉的馬車緩緩駛來,眼睛一亮,立即迎了上去。
“耀王您終於來了,奴才等王爺您很久了。”太監一臉喜色的望著馬車,在看到從馬車裏走出來的女子,臉上的喜色瞬間凝固,一時有些愣怔。
夏清韻從馬車裏出來後,看都沒看太監一眼,直接向宮宴的方向走去,柳姨娘則緊緊跟在夏清韻身後。
太監等了半響,終於忍不住上前掀開了馬車的車簾,隻見馬車裏空蕩蕩的,連個人影也沒有。
太監麵色有些糾結,剛剛那個女子他認識,不就是最近宮外傳與耀王有奸情的夏清韻嗎?
他本不信外麵的謠言,市井之言有什麼可信度,隻是當看到夏清韻從耀王馬車上出來時,他有些動搖了。
耀王的東西一向不喜人碰,這馬車還是第一次坐上除了耀王以外的人,而且還是女子,這讓他不得不思量,那些傳言的可靠性。
夏清韻和柳姨娘一出現,霎那間成為了萬眾矚目的存在。
“怎麼來這麼晚?快向皇上請罪?”夏威望著夏清韻那血跡斑斑的衣裳,和那白色耀眼的蝴蝶結,眼角抽了抽,麵色有些拉不下來。
“不用了,入座吧!”皇上威嚴的聲音想起,免了夏清韻的禮。
夏清韻撇了撇嘴,見夏威坐位邊上還有兩個位置,拉著柳姨娘就坐了上去。
“怎麼弄的這般狼狽?”夏清韻剛坐下,便詢問道。
夏清韻這般模樣,讓他臉上也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