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幾個身影在居民的小巷子裏穿梭,“快點給我找,找不到白龍,我們都沒好日子過。”這幾人中,其中一人開口說道,雖然聲音不大但是帶著很強烈殺氣,其他幾人點了點頭,又迅速離開。
此時,安雅騎著自行車打著手電筒在巷子裏行駛,看著巷子裏空無一人心裏有些膽怯,“早知道就不加班這麼晚了,明天上學肯定困死了。”安雅抱怨道。
安雅拿著手電筒四處照著,生怕周圍突然出現什麼不幹淨的東西,手電筒的光照在了白龍身上,光線又離開了白龍身上,這時的白龍已經奄奄一息了,身體上的傷口,流出來的血染紅了整個衣服,白龍躺在巷子比較隱秘的地方,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看不見。
安雅按住了刹車,停住了自行車,心裏覺得自己剛剛照到了什麼,安雅拿著手電筒慢慢向白龍走去,光線再次照再了白龍身上,看著白龍身上的血,安雅瞬間傻眼了,安雅捂住了嘴巴,心裏真慶幸自己是學醫的,不然整個巷子的人,這時,已全部開燈出來看個究竟是誰在大聲尖叫。
安雅拿著手電筒照在了白龍的臉上,安雅伸出了手,想看看白龍還有沒有呼吸,手還沒有碰到白龍,卻被白龍的一隻手抓住,安雅被白龍這麼一抓,頓時嚇一跳,安雅本想大聲叫出來,卻被白龍的手捂住了嘴巴,白龍伸出了食指放到了嘴巴中間示意安雅別出聲。
安雅膽怯的點了點頭。
白龍見安雅點頭後,鬆開手,暈了過去。
安雅見白龍暈了過去,看著白龍的身上的血,安雅吃力的把白龍扶了起來,慢慢的把白龍朝自己租房的方向扶去,也管不了自己的自行車了,叫救護車肯定也晚了,安雅知道如果再不給白龍止血,白龍一定失血過多而死,。
安雅把白龍扶到了自己租房客廳椅子上,此時的安雅已經筋疲力盡,安雅匆忙的從房間的抽屜裏拿來了止血藥和紗布,安雅脫掉了白龍的衣服,白龍麵色蒼白的上半身已經是血肉模糊了,安雅止住了白龍傷口的血,輕輕地擦拭著白龍身上殘留血跡,擦到了白龍的傷口旁邊時,白龍眉頭一皺感覺到了疼痛。
安雅見白龍的表情,意識到自己觸痛了白龍的傷口,連忙縮回了自己的手,安雅仔細的看著白龍的上半身,兩塊胸肌和六塊有型的腹肌,有著十幾塊刀疤,腰部還有三處槍傷都是舊傷口,還有幾處新的刀傷,安雅頓時一驚,不知道眼前躺著這個是幹什麼的,身上有如此之多傷口,黑社會嗎,也不對啊,黑社會最多動動刀,那會用到槍,對,肯定是警察,跟人搏鬥的受的刀傷和槍傷。
把白龍的傷口包紮後,把白龍身上的外套洗了曬在了外麵,良久,因為太累安雅心裏看著眼前的白龍心裏帶著各種猜疑睡了過去。
天空也像睜開眼一般,露出了一絲微弱光線,照進了安雅的租房裏,被陽光照射的白龍習慣性的睜開了眼睛,看著陌生的房間和旁邊熟睡的安雅,白龍吃力的一隻手小心翼翼撐著椅子扶手上表情顯得十分痛苦,擔心吵醒了眼前救自己命的女孩。
白龍看著安雅睡姿跟個小孩子一樣,頭發淩亂,沒有一點雅觀可言,白龍走進了安雅的臥室,坐到了安雅的書桌上,白龍再次看了安雅一眼,在安雅的筆記本上寫下一句話:如果你這是救了我的命,從此以後我的命就你的。
白龍扯下自己曬在外麵的衣服,打算離開,雖然連救自己命的女孩的名字都不知道,白龍心裏明白,如果自己再繼續呆在眼前這位女孩家中,遲早會連累到她,白龍不想害她,所以選擇不辭而別。
白龍換上了一套新的衣服,戴著一頂帽子和一副墨鏡,來到了機場,買了去往韓國的機票,白龍忍著疼痛登上了飛機,白龍坐在飛機上雙眼很想合攏,但是又要時刻保持警戒,因為自己已經不屬於獵人堂了的人,反而是獵人堂的擊殺目標。
白龍雙眼中帶著血絲,一想到教官的死,白龍鼻子一酸,心裏恨不得馬上把獵人堂裏那些老頭們的人頭砍下來,想到這裏白龍拳頭一握,牙關一緊雙眼充滿了仇恨。
許久,飛機停在韓國的機場上,出了機場白龍攔下了一輛出租車,“師傅,帶我去喧鬧市場。”白龍用韓語叫司機載自己要去的地方。
白龍作為一個世界級殺手,在十六歲的時候就精通韓語,英語和日語,等幾國的語言還有學曆是獵人堂作為殺手最基本的東西。
“好的。”司機看了白龍一眼,白龍的衣服此時已經被血濕透,“你確定不先送你去醫院。”司機好心的說道。
白龍一手捂住了自己的傷口,微笑的開口說道:“小傷,不用去醫院了,我自己等等回家包紮一下就可以了。”
沒過多久出租車到了喧鬧市,白龍打開了錢包準備給司機錢,才發現自己口袋裏沒有韓元隻有人民幣,“師傅,人民幣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