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陳歡已經贏得了巨大的名聲,但是在他的心裏還牽掛這一件事,就是如何將羅辰轉到天字門來,讓他不再受人欺負。
經過陳歡的多方打聽,才知道這四門之間根本就沒有轉門這回事,一個弟子一旦進入了某個宗門,終身就是屬於這個宗門,不可能再轉投它門,如果真有半途脫離宗門的,會被視為叛徒,宗門就會頒下追殺令,不將叛徒追回接受宗門最嚴厲的懲罰是絕對不會罷休的。
聽到這樣的消息,陳歡知道想要將羅辰轉到天字門這條路是走不通了,想去幫助羅辰提高修為,又因為無法接觸到羅辰隻能作罷。
因為陳歡在比試場上將玄字門的三個弟子都打成了重傷,現在他可算是玄字門的頭號公敵,如果他正麵接觸羅辰的話,不但無法幫助羅辰,更可能讓羅辰的處境雪上加霜。
所以陳歡一時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這讓陳歡鬱悶了許久,不過陳歡也從旁人處探聽到,自從他在場上將玄字門中的三個有世家背景的弟子,打得落花流水後,玄字門弟子中的世家派,在玄字門弟子中的勢力大減,再也無法在門中作威作福,仗勢欺人,所以羅辰的處境比起以前來說已經好了不少,得知這樣的消息,陳歡才略為放心了些。
三個月後,在離玄明宗數百裏遠的一個山間小鎮外的一個破落的小山村中,一個身穿淡藍色儒生服飾的青年人,久久的駐足在一座已經倒塌的房子前,仿佛是在思考著什麼,過了許久這青年人才動身前往村中的祠堂,找村中主事之人。
當他到達村中祠堂時,幾個村中主事之人正愁眉苦臉的坐在祠堂內,煩惱著如何應付今年需要上交的田租,隻是這事已經討論了好幾天,到現在也沒有想出什麼好的辦法。
誰讓今年老天爺這麼不開眼,連著兩季都發生大災,地裏的收成,連口糧都不夠,更別說要上交的田租了。
現在村裏的情況是交了田租,村裏人今年的口糧就沒了著落,許多人可能就過不了今年了,要是不交田租,不但地要被收回,說不定還得被賣做奴隸,要是真的賣身為奴,那可真是生不如死。
所以村裏人都憂心忡忡,可是想來想去也想不出好辦法。
就在祠堂內的幾人正苦著臉發呆的時候,這個青年人慢慢的走進了祠堂,隻是祠堂內的幾人都是心事重重,並未發現青年人走了進來。
當青年人走到這些人的旁邊,這些人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絲毫沒有察覺到身旁出現的青年人
青年人看到如此情形,隻得輕輕的咳了一聲,這才將祠堂內的幾人驚醒。
隻見當中一個老者忙站了起來,恭敬的問道:“這位先生,到此所為何事,是否有什麼需要我等山野村夫協助的?”
這時祠堂內的幾人也都紛紛站了起來,恭恭敬敬的站在了一旁。
這些人如此恭敬,是因為這青年人一身儒生的裝扮,看起來應該是個讀書人,而讀過書的人在這些山民看來是非常值得尊敬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