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遠隻有使勁的調整自己的心情,試圖擺出一副和安靜的樣子,可是心裏的焦急一直撲通著,七上八下,似乎不知道如何才能使得自己保持著安靜,回來已經是三天了,沒有看見采煙過來,也沒有任何采煙的消息。
終於按耐不住了,周遠試圖去尋找一個答案,可是紫霞劍派,能說出話的,也隻有在後山思過崖邊上的薛老頭了,最近沒有任何采煙的消息,也是紫霞劍派的一個禁止,不得注定讓霞蔚林的人知道采煙的事情。
而小空也感覺異常奇怪,本該這個時候,采煙應該知道回來的消息,會在門口迎接的,或者有事情,這幾天也應該過來拜訪呀,最差的打算——沒有時間過來拜訪,至少也會帶一個信息過來。可是這一切都沒有實現。
走到後山,薛老頭竟然此刻不在後山,可能又哪裏雲遊去了,周遠在附近轉了轉,看了看以前自己住過的石洞,回憶起那段思過的日子,心裏一陣的焦急。這樣的時候,心裏總是有種東西在跳動一樣,使得周遠不得安寧。
浮躁之氣,似乎要從口中蜂擁而出,正想著離開之時,一隻手從後麵拍拍周遠的肩膀。
周遠轉過頭,看見是薛老頭,不由的心底高興起來。薛老頭看見周遠不由的哈哈大笑,然後說道:“周小子,終於回來看我薛老頭老了呀。”
周遠微微的對著薛老頭笑了笑,然後說道:“是啊,薛老頭,一切好嗎,在這裏。”
“恩,一切都好,不過,你走了之後,我一個人在這裏比較寂寞就是,沒有人陪我玩,采煙那小丫頭又……”薛老頭剛說到這裏,忽然又捂著了自己的嘴巴,低著頭,偷偷的瞄了周遠一眼。
“采煙,她到底是怎麼了?”周遠聽著薛老頭說道采煙的時候,心裏一緊,好像全身的神經就在哪裏繃緊了,向一根拉起的琴弦。
“采煙這丫頭……”薛老頭看著如此焦急的周遠,心中有些於心不忍,可是想起了紫霞的禁止,然後又欲言又止。
而紫霞的禁止又怎麼能束縛薛老頭呢,隻是采煙的去處的確讓人匪夷所思。這些話語說出來也隻能讓人傷心。
可是現實總是要去麵對的,這樣的時候就是,薛老頭失去了頑皮一般的天性,想起了這件事情,又陷入了一陣傷感之中。
“采煙她跳崖了,至今生死未明,但是多半是死了。”薛老頭的語氣之間隱藏著無數的憐憫,回憶起這件事情,就會有這樣的心境。
薛老頭收起心情,繼續說著:“是神風教的惡徒所逼迫的,你走了一些日子,忽然有一天,神風教神風上人的惡徒名笠,帶著身神風教一群敗類偷偷的上山,潛伏在山中的一些偏僻之處,而有一天,恰好采煙前往霞蔚林,一個人,在一個偏僻之處,恰好被神風教的敗類們用詭計擒住了她,在苦苦的掙紮中,采煙終於逃離了,可是始終沒有解開自己的法術,就一直跑,一直跑,跑到思過崖跳了下去,那一天如果不是我出遊了,我還有可能救下采煙,或許采煙來這裏,也是期待我能救他吧,真的很遺憾。”薛老頭頓了頓,吸了一口涼氣,繼續說道:“這些都是後來活捉的一個神風惡徒所招供的,而思過崖之下,萬丈深淵,深不可測,據前輩說,下麵是一條河流,直通薔海。紫霞派了很多人去打撈,去探查采煙的消息,可是一無所無,後麵基本也就判斷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