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天羽,你別以為我好欺負!”李凝凝沉聲道:“咱倆的事都過去了,還需要我再重複嗎?大庭廣眾之下,你強行對我摟摟抱抱的,不怕我叫人來?”
“欺負?我又怎麼欺負你了?”何天羽仰起頭哈哈大笑道:“我必須得說,認識這麼長時間,到今天我才明白這倆字的意思!凝凝……”
“閉嘴!叫我錢夫人,要不錢太太也行。”李凝凝冷冷地道:“你喊的太親昵了,咱們是什麼關係?麻煩放尊重一點,就算分手了,也請你不要在我麵前自毀形象!”
“為什麼不行,難道你已經嫁了?還沒呢吧!”何天羽大聲道:“我就是不要臉了,也不要什麼形象了,你怎麼著?有的話不講清楚,誰也別想走!”
如果說之前他在懷疑凝凝是被錢少傑所脅迫的,那麼此刻他更加確定了自己這判斷的正確性。女孩聲色俱厲的模樣並不可怕,因為她的眼裏已經閃起了淚光;而那深藏在所謂“怒火”背後的可以被感知到的溫柔,則依舊像大海一樣深邃又包容。
“這才多久不見,你倒學得硬氣了很多啊!”李凝凝冷笑道:“我不知道你幹嘛這麼無聊,不過我沒時間陪小孩子消遣。既然你都替我把活幹完了,那我就先走了。嗬嗬,有緣再見吧!”
話音剛落,她就轉過身向反方向走去。仿佛早就預料到了事情會發展成這樣,何天羽三步並做兩步地衝上去張開雙臂攔住了她的去路。沒過多久,他又以一個迅雷不及掩耳的突然襲擊猛地吻上了姑娘的櫻唇。
如果你願意,你隨時都可以再咬我一次!
何天羽大膽的行動超越了李凝凝的想象。起初,她還在全力反抗,一雙手也不斷地試圖推開身前的男人;可是,半分鍾後她就緩緩閉上了眼睛,她的手也從小羽的胸膛逐漸挪到了他的背上。
這個親吻的對象實在太過熟悉了,熟悉到完全不需要磨合的兩人很快就擺出了最舒服的姿勢以接納彼此;幾乎可以說是“被圈禁”的凝凝已經快要忘了幸福是何種滋味,在這樣的情況下她又如何能抗拒舊日情人送上門來的纏綿?
良久,麵紅耳赤的李凝凝軟軟地倒在了小羽的懷中。一陣風吹過,女孩頭上的亂發也被拂起了一小塊,不過還在籲籲嬌喘的她根本也沒有工夫去整理頭發。
“到底為什麼凶巴巴地對我,分了手還要冷嘲熱諷的……可以跟我聊聊了?”何天羽柔聲道:“你的嘴雖然沒說話,但是總算將功補過地把我想知道的事告訴我了,比如……你還愛我,對吧?”
“自我感覺可真好,這就得寸進尺地說上胡話了!”李凝凝又掙了掙,在意識到沒有掙脫的希望之後,她終於還是接受了“無法逃走”的現實:“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隨便吧。”
“聽你這麼一說,我還正好想到了一件事。”何天羽滿臉憎惡咬牙切齒地道:“你真的是自願要嫁給你所謂‘老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