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可算躲過去了……”
回頭望著身後,海德來的路上,依舊在持續不斷的飽受著堅果炸彈的轟擊,深吸幾口氣,調息了一下身體的氣息,海德直到現在依舊隱隱後怕。
那持續不斷的密集轟擊,仿佛永遠不會停止,這要是剛剛衝刺的路上,沒有及時飛奔的話,一旦被那堅果炸彈給阻擋住了前行的步伐,後果將不堪設想,海德粗略的估算了一下,如今,這些激射而來的堅果炸彈,其上所攜帶的能量,已經將近是海德所擁有的能量的近兩倍還多了……
這麼一股龐大的能量,要是凝聚成一次攻擊的話,所造成的傷害,別說是海德了,就算是東吳學院的導師張強,海德覺得都夠其喝一壺的了,不夠,幸好,看樣子,這種可能,是及其渺茫的。
隻是,望著那如鏡的湖麵,海德卻泛起了憂愁,說來也挺可笑的,海德這長在島嶼之上的孩子,不但暈船,還是名周圍居民嘲笑的旱鴨子。
不過這也不能怪海德,畢竟有位那麼嚴厲管教嚴格的爺爺,海德怎麼可能有機會下水什麼呢,不過話又說回來,光這樣怎麼可能就約束住海德呢?那油燈,海德的爺爺不也約束過海德麼?海德不照樣犯了。
之所以讓海德始終沒有違背爺爺的意思,下水玩耍的根本原因,還是因為猩猩島附近的那片水域,有點說不出,道不明的邪乎而已,猩猩島周圍的水域,與其他地方的水域,明顯的不同,差異極其明顯。
猩猩島周圍的水域,極其的古怪,上一秒還風平浪靜,下一秒可能就浪濤洶湧,自海德記事起,這裏每個月,都會最少淹死一名漁民,當真是邪乎至極。
不過,因為外海盡是些強大的海洋食獸,漁民們根本前往不了,所以雖說這片海域並不如它顯現的這麼平靜祥和,可漁民們為了活下去,也隻好依舊在這裏捕獲海產了。
而正是因為這片海域確實挺危險的,所以,海德才那麼聽他爺爺的話,從沒下水玩耍過,不過說來也怪,這片海域,淹死的人,隻有那些外來的漁民,而猩猩島的居民卻從來沒有一人被淹死過。
大人雖說對於此事,閉口不談,可免不了小孩子們拿這事打趣,畢竟對於大多數小孩子來說,生死啦,危險啦什麼的,認識度都不是太高,所以也常常拿這事來開玩笑,逗樂子。
而其他小孩都敢偷偷下水玩耍,隻有海德不敢,這樣一來,當即就拉開了距離,讓那些小孩嘲笑與排斥海德了。
如今,再次遇到需要下水的情況,海德當然會有些不知所措,看這河流,雖說不寬,卻也有個五六米,水麵極其平滑,沒有絲毫皺紋,如同鏡麵,隻是那深邃的顏色,讓海德知道,這河流,一定深不可測。
“怎麼辦呢……”
海德低頭,望著那河麵,凝眉苦思,下水?姑且不說海德沒有半分水性,就單說那河水之中的堅果太刀魚這條水生食獸吧,那就能夠海德喝一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