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極其煩躁的張貴,陰沉著臉緩緩的向一幹手下走去,沿途之中手下們的那此起彼伏的痛呼聲,讓張貴更加焦躁了起來,原本張貴以為,經過這段時間的培養,又在危機四伏的深淵之地磨練了倆天,這群手下們的素質應該有所進步的。
可是,結果卻並非如同張貴所想的那樣,這一幹手下哪怕實力已經達到了黑鐵七八級,與那自己知曉的金眉的手下差不多的實力段後,可表現出來的狀態,卻依舊如同脆弱的渣渣一般,毫無半點氣勢可言。
“你們這群扶不上牆的爛泥!金眉那夥人可也就黑鐵七八級而已,跟你們這些渣渣差不多,可看看人家那氣勢,再瞅瞅你們這群!”瞪著眼睛,張貴抓著其中一名手下,怒斥起來。
對於自己這群手下的培養,說實在話,張貴已經很用心了,不知道消耗多少張貴手上的人力與物力,而最普通不過的錢財,花費的就更加的多了,不過錢財這東西,到還不是太讓張貴心疼,畢竟等自己將這一幹手下培養起來後。
帶領著他們去接洽一些任務,或者捕獲一些食獸販賣,都是能夠快速獲得錢財的便捷方法,可那消耗的人力與物力,卻是讓張貴心疼不已的,不過為了自己的野望,為了能擺脫掉哥哥張勳對其的陰影,張貴消耗起這些資源,可是沒有半點猶豫的。
可是結果呢?看著眼前這一幹狼狽不堪的手下,張貴心中的怒火,就不斷噴發起來,食獸的血液,必須用特殊的步驟才能完全放掉的,這種基本的常識,這群手下,竟然都能忘記,無怪乎張貴如此的氣憤了。
被張貴抓著脖領子的那名手下,略微有些畏懼的望著張貴,眼神不斷躲閃著,看到這名手下那副熊包樣,張貴滿臉的不屑,覺得其玷汙了自己的眼睛,用力一丟,就將這名手下推倒在了地上。
張貴那憤怒的樣子,讓這名手下心膽俱裂,驚恐萬分,顧不得臉上的疼痛,這名張貴的手下,趕忙從地上爬了起來,垂著腦袋,站立於張貴的身旁。
那一幹不斷痛呼的張貴手下們,也同樣立刻強忍著臉上的痛楚,垂頭站立在了原地,這群張貴的手下,說起來,也挺不容易的,盡皆都是些與海德他們差不多的家世,都是泥腿子。
雖說知道張貴對他們的培養,是為了收他們當手下,是一種交易的性質,可他們卻不敢反抗什麼,以他們家中的條件,原本命運就早已經注定了。
而張貴如今是他們唯一能夠改變未來的希望,就算心中再如何覺得屈辱,可為了那日漸年邁的父母,以及他們自己的夢想,他們都別無選擇。
不過,與這群狼狽的張貴手下明顯不同的是,在這一幹人等中,卻有一人,與其他眾人的表現完全不同,這人渾身幹淨利落,臉上表情極其平靜,也沒有被濺到深淵虎的鮮血。
這人就是那剛剛還在張貴的身旁,向起提出的疑問的獵人學員,這名獵人學員與張貴其他那些手下有明顯的不同,望向張貴的眼睛,並沒有絲毫的畏懼與獻媚之色,隻有淡淡的坦然。
這人是張貴他哥張勳派來的,名字叫做趙功,與那馬森差不多,他哥哥同樣在張勳的手下做事,不過與馬森他哥馬林不同,趙功的哥哥趙富與張勳,那是喝過交杯酒的結拜弟兄,感情異常深厚。
與哥哥趙富一樣,趙功的心智也極其的成熟與穩重,為了讓弟弟張貴能夠安然度過成長期,張勳就讓自己弟兄趙富的弟弟趙功陪伴在了自己弟弟張貴的身旁。
與別人對於張貴的印象不同,從小就因為自己哥哥趙富的關係,與張貴兄弟倆人熟悉的趙功對於張貴的印象,還是挺不錯的,在趙功眼裏,張貴他隻不過是個被家人嬌慣壞的孩子而已,他的本性還是不壞的。
而且這張貴也很有些遠近意識,對於趙功著實不錯,所以倆人日漸親厚了起來,看到如今的氣氛有些不對,趙功趕忙出來調節氣氛,“大家別擔心,張貴他也隻是擔心咱們受到傷害而已,隻不過他不善於表達而已,我說的對吧?貴哥!”
安撫了那一幹人等的情緒後,趙功趕忙衝著依舊鐵青個臉的張貴擠眉弄眼起來,原本心情煩躁的張貴正皺著眉頭,望著自己這群沒什麼出息的手下,忽然見到趙功出來說話後,馬上就明白了趙功的意思。
如今他們可是正在同舟共濟的時候,一點點的差錯可都不能有,如今這個時候,破壞隊伍的士氣,可是對於接下來要進行的事情,有極大的壞處的。
這張貴也不是個愚笨之人,隻是因為剛剛看到手下們那副膿包樣子被刺激到了而已,如今發泄完,又得到了趙功的暗示後,立刻明白了過來,當即咳嗽了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