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 我要結婚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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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夏和芳離圍著一直趴在床上痛哭的夢溪,以他們這麼多年對夢溪和蛋清之間愛情的解讀,他們一直覺得如果出現任何問題都是因為夢溪的無理取鬧。可是這一次似乎與以往不同,因為夢溪不在是摔東西撒起,也沒有不時地盯著手機屏幕等著蛋清打來的時候果斷的掛斷。

這一次夢溪像是徹底傷透了心,她一直在床上哭,眼淚哭濕了床單也不肯抬起頭來。她嘴裏一直不間斷的說,“嶽臨風是個混蛋。”

蘇夏和芳離隻是不停地勸夢溪這可能是個誤會,但是夢溪說,“人家女孩子都找上門來了,哪裏還有什麼誤會?”

這樣一來,芳離和蘇夏都瞪大了眼睛。蘇夏躲到衛生間裏悄悄地撥通了蛋清的電話,可是卻遲遲沒有人接起,撥了一次又一次,可依然是永恒的無人接聽。結束的嘀嘀聲,讓蘇夏覺得失望,卻也因此懷疑,蛋清不是個會逃避事情的人,如果他真的做了什麼,也不會畏首畏尾的。

而此刻的沉默,蘇夏覺得一定是有隱情的。蘇夏太了解苑夢溪了,在這種事情上她總是頭腦短路版的,很多時候蘇夏都覺得她的腦袋在愛情裏隻是擺設。蛋清不肯接電話不要緊,蘇夏相信一定可以找到他,哪怕是老鼠洞,蘇夏都要把他拎出來解釋清楚。

蘇夏和芳離彼此交換了個眼神,於是一起走出了夢溪的家。他們都覺得蛋清不會做這樣的事情,但是如果他真的做了,那就絕對不會原諒他。

蘇夏穿著一身居家的運動服,剛才接到夢溪的電話,她嚇壞了。因為夢溪用哭鬧著含糊不清的語言說,“你快過來看我,我現在難過的要死掉了。”於是蘇夏也沒有來得及換衣服,不過這身打扮顯然更適合蘇夏,簡單幹練,看起來像是一個幹淨帥氣的男孩子一樣。因為這幾天沒有和魏明遠聯係,她又把留了一半的頭發剪成了男孩子一樣的短。

芳離穿著一身裙子,上次自殺之後,她媽媽基本寸步不離的盯著她,這一次還是因為夢溪的電話來的突然,她和廚房裏的媽媽喊了一聲就匆忙跑了下來,腳上來穿著她早就買的大嘴猴拖鞋。不過現在她已經從夢溪的鞋櫃裏找了一雙合適的布鞋穿上。

好久沒有走出家門,因為車禍的陰影,芳離看到馬路都會覺得驚恐,腦海裏不斷湧現出破碎的聲音和場景,她緊緊地挽著蘇夏的手臂,蘇夏拍拍她的手,揮手打了一輛車。

在車上,每一次顛簸和停下,芳離都顯得局促不安,因為那種揮之不去的記憶一直存在在她的心裏。在家裏,芳離的媽媽還特意把芳離的駕照藏了起來,怕芳離看到會失控。

蘇夏讓芳離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一直安慰著她。車子走了好久,芳離才終於適應過來。這讓蘇夏覺得放心多了,其實不是必須要帶著芳離一起,隻是她怕芳離自己恐怕會一直拒絕踏出家門,那麼她是不是一輩子都隻能呆在家裏了呢?

終於到了,蘇夏把芳離服下來,幾天不見芳離看起來如此的瘦弱,她看向馬路的時候似乎像是一個幾歲的孩子,那樣有些茫然失措。蘇夏拉著芳離的手,一步步的走過了馬路,當有車輛迎麵駛過的時候,芳離竟然想要逃跑,還好蘇夏即使的拉住了她。

蛋清的家裏沒有人,蘇夏想到這個時候蛋清和他爸爸應該都在公司的吧!於是他們又打車去了蛋清的公司,可是卻沒有見到蛋清,也沒有見到蛋清的父親嶽建一。這讓蘇夏覺得很奇怪,經過詢問發現這些員工根本對此事一無所知。

這個時候,連芳離也覺得很不對勁,電話不接又找不到人,這實在是太奇怪了。她突然聯想到前幾年的一段時間裏,蛋清也總是無故失蹤,電話不接也找不到人。但是後來又沒有發生什麼事,大家追問的時候,蛋清總是含含糊糊的敷衍,這樣慢慢也就不了了之了。

現在不會又要開始新一輪的失蹤吧!這讓芳離覺得其中有很大的相關性。但是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讓一個人有如此奇怪的舉動呢?蘇夏和芳離坐在蛋清公司外的草坪上百思不得其解,芳離抬手遮住炎熱的太陽,而蘇夏嘴裏叼著一根草,感歎道,“最近是怎麼了,我們三個人都這麼不順,蛋清別出什麼事情才好,我總覺得如果不是地球毀滅,蛋清絕不會放開夢溪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