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一個小女孩子看到了雲彩立刻開心的跑過來。
“告訴這位姐姐,你叫什麼名字啊!”雲彩抱起那個小女孩兒,溫柔的揉著她的笑臉。
芳離看著那個可愛的小女孩,明眸皓齒,看起來伶俐極了。尤其是那雙眼睛格外的明亮。
“我叫嶽夢溪。”那個小女孩的話音剛落,芳離就震驚的呆在了原地。雲彩放下小女孩讓她先去和別的小孩子玩耍,然後才開始理會一直在追問時怎麼回事的芳離。
“現在你知道了,他從來沒有背叛過任何人,可是在他生命的最後,你們這些人都在哪裏。”雲彩的每一話都是一把刀子插在芳離的心上,但是她知道一切都已經太晚了。
雲彩臨走前,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她回過頭來,從地上扶起芳離,“這些過去的事就別傷心了,還有一件事記得告訴你的朋友吧!”這一點雲彩是善良的,她是恨苑夢溪卻不會牽連其他的人。
“什麼事?”
“魏明遠要結婚了,娶得是盛夏集團的夏小姐。”
“你胡說,你怎麼知道這些?”
“你還不知道,我答應代替臨風照顧好他爸爸,所以他爸爸就是我爸爸,我現在在公司是他的助理。這些都是他說的,生意場上這種聯姻多了去了,一點也不稀罕。隻是你也別怪那個姓魏的,我聽爸爸說,他爸爸經營不善,之前做的工程多半不合格,又遇到上麵換了新的上司嚴查,很多工程被迫停工,所以資不抵債。我想大概是因為這個才……!”
今天所經曆的一切都讓芳離的頭腦一陣轟鳴,她茫然的站起來,覺得四周都在天旋地轉,找不到方向。
蘇夏因為沒有等到芳離,所以一遍又一遍的電話。但是芳離此刻的聽不到任何的聲音,除了腦子裏各種事件的撞擊聲。
芳離打電話給蘇夏的時候,蘇夏沒有表現任何的吃驚。“蘇夏,你早知道了是麼?”
蘇夏在那邊沒有出聲。可是沉默就已經是一種回答。
“對不起,我沒有告訴你。”蘇夏在和芳離互相沉默了許久之後說道。
“魏明遠怎麼說的?”芳離問道。
“他說要我等他,他是迫不得已的。他可以一無所有,但是無法讓兩位老人和他一起無家可歸,他們已經習慣了現在的生活。可是我要怎麼做到呢?我要傷害另一個和我一樣無辜的女孩子麼?”
“你想怎麼做?”芳離的眼淚已經幹涸的流不出來,他們這是怎麼了,每個人都那麼不順利麼?還有蛋清的事情她要如何說出口。
“我不知道,我已經辭職了,我想離開這裏。”蘇夏當時和搜禮正拿著從公司收拾好的東西,走在那條每天走過的路上。
“去哪裏?”
“一個山村吧,去給那裏的孩子教教書什麼的。如果他還愛我,會來找我的。”蘇夏說的沒有什麼信心,等待本來就是未知的事情,來或者不來,她的生活都要繼續。
“蘇夏。”芳離試圖阻止蘇夏,可是她卻不知道該如何挽留一個受了傷,想要找地方躲起來的小刺蝟。
“之前他不曾來找過我,我以為是因為我們之前的愛情太淺薄,可是沒想到再見到他的時候,他變得那麼邋遢,像是經曆了一場浩劫,我想他一開口或許我就心軟的原諒他了。但是他卻要我等他安撫好家裏的事業,他要娶另外一個女子。他說他愛我,卻要我等。”蘇夏的眼淚順著臉頰留了下來,但是蘇夏一直麵朝陽光,所以眼淚很快就幹涸了。
——魏明遠:“蘇夏,你什麼時候嫁給我啊?”
——蘇夏:“為什麼要嫁你?”
——魏明遠:“因為我隻想娶你呀!”
當蘇夏坐在火車上的時候,她腦海裏一直出現魏明遠的點點滴滴,直到如今她不曾懷疑魏明遠對她的愛,隻是愛情有的時候敵不過太多東西,魏明遠放不下親情,當他父親求他一定要保住他半輩子心血的時候,他心軟了。
“我當成命來珍惜的東西,被你說的一文不值,你是不在乎自己還是不在乎我?”這是蘇夏覺得魏明遠說過的最好聽的情話,因為魏明遠,蘇夏覺得更珍惜殘缺的自己。
蘇夏是個被傷害過的女孩子,她一直像一直蜷縮的刺蝟,除了親近的人總是冷漠無情。她也不在乎自己,她想或許她突然的死掉,都不會有人關心,但是魏明遠總是在她危險的時候出現,不管蘇夏需不需要,他都會挺身而出,那個時候蘇夏才漸漸認識到,雖然她已經練就的很強大,可是依然有個人想要保護他,那個人就是魏明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