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一路下來隻發現一些普通的草藥,不應該啊,難道是有什麼在掠奪昆侖山的靈氣,去供養著什麼東西,亦或是這裏沒有。
他們望著幾千米的山峰,最後被找到的隻剩下最後幾百米,而且正午陽光時最猛烈的時候,陽光照在晶瑩剔透的雪上,在反射的陽光刺的眼睛生疼,最後他們不得不停下來,而且昨晚一天沒睡,盡管他們精力還不錯,現在也熬不住了。
最終候剛無極拿出一些幹糧分了,吃完就拿出睡袋倒下就睡,也不管這是雪山還是什麼地方。
雪地是不能入睡的,有可能就這樣一睡不醒,但他們反正藝高人膽大。
有樣學樣,風九歌也倒下就睡,誰叫他們有實力,神經有問題呢。
時間就在睡夢中溜走,夜幕降臨,風九歌首先醒來過來,他是被俄醒的,中午本來就沒吃多少,因為候剛無極說吃的不多了,需要節食了,一回全吃完那麼他們就會斷糧。
睡眠消耗是最低的,但這對於風九歌這個怪胎好像完全不靈了,不管是在什麼情況下肚子總是空的,而且吃飽後很快就會進入饑餓狀態,他又不胖,拉的次數也不見的比別人多,不知道吃了這麼多那些營養去了哪裏。
風九歌是個閑不住的人,醒了一會後,終於從迷糊中清醒了過來,看了看周圍候剛無極還在睡夢中,兔兔也還在睡覺,這隻兔紙除了吃就是睡,從習性看是豬,但從外表又是兔子,正不知道該怎麼來形容她了。
周圍已經完全黑下來了,他借著黑色的掩護,在月亮的幫助下,躡手躡腳的慢慢接近著候剛無極,終於在候剛無極不知情的情況下接近了他。
他緩緩地伸出他的魔抓,伸向了候剛無極的旁邊的行李中,翻了翻找到了放幹糧的袋子,然後快速的閃到自己的地盤上,解開袋子也不管裏麵放的是什麼拿起就往嘴裏塞,應為一下噻的太多,這幹糧在寒冷的天氣下是有幹又硬就像那石頭,一下就噎的他咳嗽連連,不斷地往候剛無極的方向跑,跑過去後,拿出水就往口裏灌。
經過這麼一鬧,候剛無極也醒了過來,看著周圍的黑暗,透過月光看見風九歌在不斷的咽食物,也就猜到他在偷吃,這一路上他嘴裏一直在動,他的幹糧也一下子就沒了,候剛無極知道他是一個吃飯狂人。
風九歌一邊咽著食物一邊問道:“無極,我們還往上找嗎?已經找了一天了,也沒看到你要的東西,不過這一路還是挺好玩的,挺刺激的。還找不?”說完拿起旁邊的水壺喝了一大口,然後又到:“沒水了,無極,你那還有嗎?”他把水壺倒過來顛了顛,一滴水艱難的流了下來,他趕快用嘴巴接住,做了個下咽的動作,到:“看沒水了,你還有嗎?”
候剛無極一共帶了兩壺水、一壺酒,在路上他喝的一直是酒,候剛無極把他的第二水壺扔給風九歌,他咕嚕咕嚕的喝了幾大口。“呃”他一下吧肺裏的氣放了出來“真過癮,這樣的日子真自由。”他把瓶蓋擰上,把水壺拋給候剛無極,“走,無極我們現在一口氣找過去,今天晚上在山頂上休息,我們就可以俯視整片大地了,那景色肯定很美。”
剛剛還在問候剛無極還找不找,現在自己到先帶著兔兔往前走了。
“好,我們走。”雖然是晚上,但六月的晚上的月光和白天一樣是人們照明的燈,不怕沒有光來照明。兩人一路前進,一路尋找,到處都是白雪皚皚,再月光照應下泛著柔和的光茫,美不勝收。風九歌和候剛無極兩人就在這樣的環境下尋找著雪蓮,兩人圍著玉虛峰轉了個遍,硬是點雪蓮花的影子也沒有發現。
“隻有山頂沒有找了,再找不到說明昆侖山可能出了什麼變故,也可能是正常情況,凡塵中也是這樣,靈氣越來越稀薄,還不知道其他名山大川怎麼樣,會不會也像這個樣子,實在找不到我們就在山頂休息一晚,明天一早按原路返回,我們帶的幹糧也不多了。”候剛無極略微沉思了一下,緩緩地吸了口冷氣讓自己全身心冷靜下來。
“那快點,我們在山頂找找看,有沒有你要的,然後找個被風的地方美美的睡一覺,保持好體力明天出發。”兩人也不在廢話,因為說話時冷風直往肺裏鑽,特難受,於是就加快了速度向山頂進發。
終於經過一天的時間風九歌他們到達了山頂,此時月亮是最圓最亮的時候,也就是和八月十五的月亮差不都,照亮的整片山頂到處都是亮晶晶的,好不美麗。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風九歌開始背起古詩來,這也是風九歌知道的為數不多的幾首古詩,但在昆侖山玉虛峰上背李白的‘靜夜詩’還真別有一番風味。
他們兩人找遍了整個山頂但是什麼都沒發現。不過山頂的形狀和地貌構造很奇特,不過道裏哪裏奇怪了,風九歌他們也說不出來,可能是當局者迷吧。
既然什麼也沒有,於是他們就找了個被風的地方睡覺了,靜等明天開始回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