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生死搏殺(1 / 2)

生活,就是一個坑,接著一個坑。

暴猿雖靠力量聞名,但並不是說它們這一族不懂修煉,它們是體修的獸族,自然有著特別的法門使得他們的體質大幅的上調,到時那將是雷霆般的攻擊,不光是身體的強度,力量,就連身體都會大幅增加。

隻見暴猿身上冒出一股黑色的光芒,身體迅速拔高身上的毛發指甲快速的伸長,兩顆犬齒就如同大象的大象牙一樣從嘴中突出來,全身都肌肉化,這一點倒有點象超級賽亞人的變身時的狀態。

暴猿此時的神通就像網絡遊戲中的buff的效果,使得本身的狀態增強的功能。

“小心,這是他們這一族特有的神通,還是吾來幹掉它,耽擱的太久,會引起麻煩,吾們已經被其中一族的老怪物發現,吾們快點趕路,盡早離開絕仙林。不然會生變化”鐮刀舉起手中的死神就要幹掉,變得更加厲害的暴猿。

鐮刀這不隻是說說,他們在絕仙林中的時候就被一隻大獸抓逼得不得不逃命,現在如果再在這裏耽擱可能就壞了。

“不要!”風九歌道:“我要幹掉它。”

他不等鐮刀回答率先向暴猿衝去,惱怒的暴猿正無處發泄,風九歌完全撞了上來。

隻見暴猿的身體一閃就消失在原地,接著就出現在風九歌的身前,低下頭就像他的頭咬去,要舉起籃球大的手錘向他的腹部。

太快了,風九歌完全沒有反應過來,他匆忙的舉起一隻手,擋住暴猿的血盆大口。又用另一隻手去攔暴猿的拳頭。

“砰!”

毫無疑問風九歌飛了出去,接連撞斷了數控古樹,才停了下來。

鐮刀看到風九歌生死不明,頓時暴怒就要殺了暴猿而後快,她已經將風九歌看作他的依靠和精神寄托,現在他卻不知生死,她要殺了暴猿,殺盡這世界每一個猿類,讓他們知道這樣做的後果。

“它是我的,我要打飛它。”風九歌搖晃著站起,他的右手完全沒有一塊好肉,血肉外翻,露出深深白骨,好不恐怖,而左手則直接骨折,隻有一點點皮筋連在手上,而整隻手一晃一晃的搖晃著,。好惡心,好殘忍。

他說完又衝了上出,完全不管身上的傷勢,就是一心要將這隻暴猿幹掉。

生與死,並不重要。

在經曆了又一番殘酷的搏殺,終於,在鐮刀鄙夷的目光下,他再一次以一種非常艱難又不雅的動作被暴猿K飛,這一次可是完全已經認不出這還是那個,清秀漂亮的過分的風九歌。

此時的他身上可以說難以找到一塊完好的血肉,全身鮮血淋淋,白骨深深,一根肋骨從胸中穿過肺部,凸顯而出,肋骨上還帶著點點血肉,恐怖,血腥,他原本被打殘的兩隻手臂,那隻完全斷掉的已經脫離了皮筋,孤零零的在一旁的被鮮血染紅的青草地上,兩條腿可以說是相對完整的了,好在隻有從大腿根部延伸出幾道巨大又深入的條條抓痕,如果細看就會發現,透過深痕,依稀可見就連那腿骨上都顯現出一條一條恐怖抓痕,那都是暴猿鋒利尖銳又扭曲的黑色指甲的傑作。

好在還可以行走,不然真的何其殘酷,被打得完全人不人貴不貴,又失去了行動能力,那對於像風九歌這樣的人來說之何其的殘忍。

原本被鐮刀以法力弄得雪白,不染一絲塵埃,散發出淡淡茉莉花香的白色長袍,已經變成了一件從血中剛剛拿出來的破爛不堪的看不出樣的貌衣服。

七萌雖然已經經曆過他這樣在生與死之間的來回往複,但她還是像第一次看到這種場景一樣感到不安焦急,她真的有種感覺如果他還這樣下去,不強大起來,遲早有一天他會長眠地下,不是每一次都會有人救他,他畢竟不是天命之子。

七萌看著沒有一點人樣的風九歌,很是艱難又別扭的對鐮刀的方向,道:“救救他吧!我們會記住你的好。”語氣中有著明顯的哀求和害怕,害怕她不會出手,畢竟她此前的態度雖有一點好轉,但畢竟兩方不睦,她不會應自己的要求。

鐮刀盡管已經接受了風九歌,但她和七萌之間存在著清晰的芥蒂,或多或少的敵意一直在在兩人之間蔓延,隻是很好的壓製,現在七萌卻首先因為風九歌的關係示弱,不管是口頭上還是心中,對於驕傲又可以說傲嬌的鐮刀來說,是很高興,這是戰爭,能不戰而屈人之兵,無疑是一種完美的證明自己永遠不會輸。

她一直因為心中的秘密而壓抑,但她的地位還是使得她養成了這種高傲又堅毅的性格,也可以說她已經輕微人格分裂,心中的秘密壓抑的她喘不過起來時,她就會完全黑化成另外一個她,想要尋求庇護,逃避。而此前她被風九歌毫不留情的血淋淋的挖出自己的內心,彷徨,無助,嗜血,堅持......等等一係列複雜又難言的情緒如同洶湧澎湃的潮水般向她不要命的撞擊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