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大人小,

秋心沁透人心了。

那邊清溪唱著,

這邊樹葉綠了,

姑娘啊!

春天到了。

我愛詩人又怕害了詩人,

因為詩人的心,

是那麼美麗,

水一般地,

花一般地,

我隻是舍不得摧殘它,

但又怕別人摧殘。

那麼我何妨愛他。

你美好的處子詩人,

來坐在我的身邊,

你的腰任意我怎樣擁抱,

你的唇任意我怎樣的吻,

你不敢來在我的身邊嗎?

詩人啊!

遲早你是逃避不了女人!

隻有愛的踟躕美麗,

三郎,我並不是殘忍,

隻喜歡看你立起來又坐下,

坐下又立起,

這其間,

正有說不出的風月。

誰說不怕初戀的軟力!

就是男性怎樣粗暴,

這一刻兒,

也會嬌羞羞地,

為什麼我要愛人!

隻怕為這一點嬌羞吧!

但久戀他就不嬌羞了。

當他愛我的時候,

我沒有一點力量,

連眼睛都張不開,

我問他這是為了什麼?

他說:愛慣就好了,

啊!可珍貴的初戀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