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好了吧。真的疼了啊。”羽飛對著背上的小鳳哇哇叫著。
“哼,叫你剛剛不理我。”小鳳則是嘴角微翹,不認理的訴說著自己心中的不滿。
羽飛一陣無語,剛剛在看著路上美麗的花朵也叫不理,不忿啊不忿。
所行之處,無不開花,在此時九月之際,能有如此多的鮮花盛開也是一大景觀。
白雪躺在了羽雀的懷中,幸福的嬌笑,沒有一絲在白府時的哀傷,似乎忘卻了煩惱,隻記得此時的歡快場景。
羽雀看著漸漸變大的郭家堡,心中感慨萬分,郭家堡,終於到了。
而此時,也就是九月十四,距離武論大會開始尚有一天的時間。如今,肯定可以趕上了。
羽雀和羽飛不知道的是,像他們這種要進入武論大會比試場地的人無不是某些大勢力,亦或是本就是郭家堡內的人士,不然的話就隻能是砸下萬金買下入場卷。剩下的僅僅是參賽人員而已,因此,想要見到他們一直追尋的爺爺的話,還是未可知。
周圍的環境如倒映一般,迅速的穿過。
羽雀和羽飛兩人都把速度提高到了極致,平原大道實在是難以掩藏,路上盡量避著別人。
前進之時,卻是發現了一群人在大道旁邊休息,本想不理會,羽雀和羽飛直衝而過,卻是被突然出現在眼前的男子攔下,令羽雀和羽飛的臉上立刻有了不快之色。
看見被自己攔下的兩人有著不快的神色,仲秋的臉上立顯尷尬,卻還是抱拳問道:“在下仲秋,請問小兄弟,不知是否去郭家堡參加武論大會之人?”
突然攔下了自己等人,還開口問道自己此行的目的,小鳳一下就把這臉色尷尬,身穿青袍的男子定位為壞人一流,立刻哼了一聲,扭頭看向了一旁。
仲秋被小鳳這一哼更是尷尬不已,不過還是翹首看著羽雀和羽飛。
羽雀深酌了一會,便淡淡的答道:“我們此次去郭家堡隻是尋人,無意參加什麼武論大會。”
青袍男子仲秋卻是對羽雀這一句點醒,立刻問道:“小兄弟所尋之人是否參加了武論大會?”
羽雀和羽飛兩人立刻生疑,對視了一眼。
而仲秋卻是捕捉到了兩人臉上的疑色,笑道:“兩位小兄弟別介意,我說到這個隻是想說若是小兄弟所尋之人參加了武論大會的話想必兩個小兄弟是見不著了。”說到這,仲秋卻是吊了胃口的不再言語。
羽雀立刻會意,不過語氣還是那麼淡淡的,說道:“不知仲秋大叔是何意?莫不是想一直攔著我們到明日吧?”
大叔......他居然叫我大叔。仲秋的臉色變得醬紫,若不是遠遠看見羽雀懷中的女子猶若天仙,怎麼會攔下他們,還如此文質彬彬。
稍稍的平複下自己的怒火,臉色卻是不複笑容,哼了一聲,往一邊的人群走去。
等仲秋離開之後,羽雀和羽飛兩人繼續上路。
懷中的白雪緊了緊抱住羽雀的雙手,似乎是在為羽雀擔心。羽雀卻是感受到了白雪的心意,奔跑之餘一手撫摸著白雪的秀發,雙眼直視著前方--郭家堡。心裏想著剛剛那個仲秋所說的話,究竟為何會見不著,心裏有些擔心,腳下生風,速度漸漸加快。而後麵的羽飛一步不差的跟上,兩人在這平原大道奔跑如飛。
漸漸的,日落西山,晚霞漫天。而郭家堡就在眼前,觸手可及。
羽雀等人終於來到了郭家堡,經過了十四天的曆程,不可謂不艱辛。
百裏外遇媚娘,雲布兩大宗階,本是危險之極,卻是莫名其妙的增快了行進速度,被雲布送到了一千六百裏外的雲華鎮。火龍山遇五龍使,與一眾黑衣人的對殺,還好沒有出什麼意外,卻是看見了巔峰的對決。雲華鎮中,巧遇白雪,還有心中不可忘卻的紫蓉姑娘。裝壞人卻是救人了白雪的步總管,離鳳坡上與白雪的情緣。死亡山脈中的驚險連連,還有奇遇。這一切的一切,猶在腦中,不曾忘記。羽雀看著眼前的郭家堡,心裏百感交集,歎道:“爺爺,我們來了。”
羽飛看著哥哥的神情,自己心裏也是十分的想念著爺爺,恨不得立刻衝往爺爺那。
白雪乖巧的隻是握著羽雀的雙手,沒有說話。而小鳳則是出奇的沒有出聲,看著一旁的羽飛那向往的神情。
最終,羽雀等人終於踏進了這郭家堡。
郭家堡,堡外城牆高達百丈,難以攻克,而且牆壁光滑無比,難以攀岩。若不是修為達到了一定精湛程度甚至精通攀岩之技,或許,隻有宗階才能飛過這百丈城牆。
郭家堡大街上,此時的喧囂聲已經不如玉楓等人來時,隻有零星的叫喊。而行人卻是沒有過多的減少,不過都是匆匆而行,沒有多做停留,看來都是一些為了武論大會而來的人。
白雪有些怕生的依偎著羽雀,小鳳則是好奇的看著周圍擺放著的一切好玩的玩意,眼冒精光。
可惜,羽雀和羽飛兩人可是苦財主......
一路的詢問,得到的結果卻是隻有參賽人員或者是擁有邀請函的人才能進入郭家堡舉行的武論大會的場地。而另一項,砸下萬金去買個入場卷這等事,羽雀和羽飛摸了摸自己空癟的袋子,沒有這個念頭。而且,一般擁有邀請函的人和參賽人員都會被郭家堡安排在已經準備好的住地,別人無法進入。